秋長歌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淡淡說道:“感情的事情不要着急,且走且珍惜,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無法強求。”
衡音彎眼笑道:“就像你和傅哥嗎?哎,其實我到現在還有些同情前夫哥,他也挺好的,姐姐,如果陸總也能為你過隐士的生活呢?你就真的一點也不遺憾嗎?一個是心上痣,一個是夢中花。”
秋長歌垂眸,淡淡說道:“有時候命定之人,是他,也隻能是他。”
衡音似懂非懂,就像她在高中暗戀的學長和成年後認識的澤教授之間,她選擇了澤越,因為看到辛蔚時她很歡喜,看到澤越時,她有些悲傷。
如果沒有選擇澤越,那她一定會更悲傷,更遺憾吧。
兩人聊着天,就聽見杜敏和小雨回來的聲音,兩人帶着大包小包的禮物從外面回來。
“音音,你這帶的是什麼,好沉呀。”杜敏拎着重重的木箱子禮盒,覺得這箱子至少有20斤,重量都在這沉甸甸的檀木盒子上。
“這是澤越外公送我的一套茶具,我又不喝茶,想着姐姐和傅哥喝茶,就拿過來送姐姐了,總不能一直來蹭飯吃吧。”衡音說着嘿嘿地撓着腦袋,“澤越說他外公收藏了好多套茶具,我不用的話可以送人。”
“那我們能看一下嗎?”
“可以呀。”
杜敏和小雨将禮盒都放下,打開這沉甸甸的檀木盒子,看到裡面的茶具“哇哦”了一聲,反正她們也看不懂,就覺得很昂貴的樣子。
“是宋代的名瓷,是挺昂貴的。”秋長歌看了看茶具,點了點頭,送這麼昂貴的心頭好,看來澤越的家人對衡音很認可。
“那就好,嘿嘿。”衡音有些高興。
秋長歌看向杜敏:“杜姐你幫我收起來,然後從收藏室裡把宋代的一套烏金建盞拿出來,給衡音帶回去。”
秋長歌說着看向衡音:“下次你就回贈這一套建盞,總不好白拿這麼昂貴的禮物。”
衡音開心地抱住她的胳膊:“可是我家裡也有别的古董,我回去坑我爹媽就好了。”
秋長歌笑道:“下次再坑你爹媽的東西,這套先帶回去吧,澤家人下個月是不是要回國探親?回頭我讓傅懷瑾安排接待一下。”
衡音歡喜的要上天,傅哥親自安排接待,這麼高的待遇嗎?姐姐不愧是她親姐。
“會不會太麻煩傅哥了?他那麼忙?”
秋長歌:“也不算麻煩,澤教授一直幫安然做精神療愈,接待一下他的家人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以她和謝景煥的交情,這都不是事兒。她也想好好接待一下澤越的家人,希望這一世的家人能給他一些親情溫暖,治愈他心裡的傷疤。
秋長歌記得,前世謝景煥的心魔便是親人。
隻是不知道後來的小草在他心目中又算不算是重要的人。
說話間,隻見傅懷瑾等人滿載而歸。
宋星河嫌棄的聲音從庭院裡遠遠傳來:“傅懷瑾,吃你一頓飯是真的不容易啊,我竟然還要下地幹活,你不會是故意使喚我和澤越,讓我們當勞力的吧?”
傅懷瑾笑如三月春風:“大舅哥說笑了,這小香瓜長歌很喜歡吃,我就尋思着多摘一點,等會大家也能帶些回去嘗一嘗。”
宋星河冷哼了一聲:“就你會做人。”
傅懷瑾好脾氣地沒說話,勝利者一向都會對失敗者寬容一些,嘴上讓讓宋星河,他也吃不了什麼虧,宋星河不還得每個周末來當苦工嗎?
傅懷瑾微笑:“澤教授,你回去時帶一筐,你學校的同事比較多,可以分一分。”
長歌看重澤越,傅懷瑾是知道的,現在澤越和衡音對外官宣了,甭管真假,至少兩人現在明面上是男女朋友,那也就是他的妹夫,這點人情面子是要關照的。
澤越:“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