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懷瑾溫潤地笑:“差不多吧,長歌吃的少,若是飯菜再不做好看一些,她就不願意吃了。澤越,你以後也會愛上做飯的。”
長歌今天是投機取巧了,做的兩道菜都是蒸菜,不沾油煙,不過也确實都非常好看,一條五彩魚、一盤蓮花佛心,蒸熟之後,色香味就俱全了。
她做什麼都很成功,包括做飯!
傅懷瑾見她都做了兩道菜,一言不發地開始做今天的兩道硬菜,隻是這硬菜需要的時間都很長,中午是吃不成了,得晚上吃。
一道是他最拿手的東坡肉,長歌不愛沾葷腥,但是隻要他做這道東坡肉,她多少都能吃一塊,從來不嫌膩。
另一道是開水白菜,開水白菜不難做,難的是用料的高湯要煮四個小時以上。
傅懷瑾想了想,問道:“長歌,你還有想吃的菜嗎?”
這暖居宴肯定得玩一天,所以晚餐還要在這邊吃,既然指望不上澤越,他就隻能自己動手。
秋長歌思考了一下:“你做的都好吃,随便做。”
澤越:“……”
他是不是不該在廚房?
傅懷瑾低低地笑:“好,那我就随便發揮了。”
長歌接着做最後一道菜:金絲羹。
她直接巧用工具,将豆腐切成絲盡在清水中,然後再燒一鍋開水,調味勾芡,最後加蘿蔔絲、油菜絲以及豆腐絲,如此一鍋濃郁的金絲羹就做好了。
金絲羹做好時,另外兩道菜也都蒸好了。
任務完成。
秋長歌洗了洗手,淡淡說道:“學吧,澤教授,不然衡音以後跟我過也行!總不能餓着小姑娘。”
澤越瞳孔地震,傅懷瑾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學吧,堅決不能讓這倆姐妹住一起,不然以後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了。
“好香呀。”衡音聞到香味跑到廚房,笑盈盈道,“辛苦三位老師了。”
“哇,這菜是誰做的,這也太好看了吧。”衡音看見那一盤五彩魚,一碗蓮花佛心,驚歎道,“姐姐,不會是你做的吧?”
澤越驚訝道:“我以為你會猜是傅醫生做的。”
衡音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真的是長歌姐做的?姐姐你也太厲害了吧,你怎麼什麼都會?”
她蹭了傅哥那麼多次飯,雖然傅哥做的好吃,但是從來沒見他做過花花草草的菜,論審美和對完美的執着,還得是長歌姐。
秋長歌見她一來,叽叽喳喳猶如小雲雀,廚房瞬間就熱鬧了起來,笑道:“衡音,你把做好的菜都端到餐廳去。”
“好嘞。”衡音一溜煙去端菜。
傅懷瑾走過來,從身後攬住她的腰,低低說道:“這裡我和澤越就行,你先去外面休息一下,瑣事讓衡音做,她是東道主,免得累到了。”
衡音從外面探出小腦袋,笑道:“傅哥,你好偏心呀。我才不是東道主呢,這房子是澤越買的,就算寫我名字也是澤越的資産。現在法律規定了,誰出資就是誰的。”
傅懷瑾見她古靈精怪的模樣,搖頭笑道:“澤越,點你呢。”
澤越:“?”
啥玩意兒?點他什麼了?
三人見澤越一臉茫然的模樣,齊齊笑出聲來,澤教授,讀書很牛,賺錢很牛,但是其他方面是兩眼一抓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