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璧拍胸膛叫道:“包在我身上。”
秋長歌見他這般肆意張揚,嘴甜人又勤快的,難怪能成為蕭府最寵的郎君。
蕭霁見她盯着蕭懷玉看,俊臉一沉,打翻了手邊的茶盞,潑了蕭璧一身。
秋長歌:“?”
蕭璧傻了眼:“哥,你潑我做什麼?”
蕭霁慢條斯理地扯唇:“哦,不小心,等會賠你一身衣裳。”
蕭璧咬牙:“那我要金縷衣最貴的。”
蕭霁:“嗯。”
金縷衣是盛京的成衣鋪子,一向以物美價貴著稱,每套成衣都是獨一無二的精品,一直受到世家貴族的追捧。
蕭璧小狗委屈:“哦。”
秋長歌沒眼看了,淡淡說道:“三郎君在挑一件喜歡的大氅,我付,就當做是賠禮了。”
她波光潋滟的杏眸微瞥了一眼蕭霁,見他臉色微沉,笑盈盈道:“不如我再請三郎君吃一頓千香樓賠罪……”
哪裡有他那樣欺負人的,心情不爽就潑人一身茶水?蕭懷玉還是他弟弟呢,吃醋吃到不講道理的地步,屬實有些離譜。
蕭霁臉色更加難看,知道她生氣了,冷着臉說道:“我來請。”
蕭璧立馬破涕為笑:“謝謝兄長,謝謝嫂子。”
嘤,這一身茶水賺翻了,賺了一套金縷衣的成衣、一件大氅外加千香樓的席面,賺的盆滿缽滿啊。
嘤,求求他哥沒事多潑他一身吧,他最近開鋪子窮的很,急需土财主。
一邊的梅香已經呆若木雞,覺得這世界癫了,還是她瘋了?
為什麼日日鞭笞大公子的三郎君會和大公子同坐一車?為什麼大公子一身貴氣,像是換了一個人?為什麼大公子敢潑三郎君啊?
不是,大公子窮的一個月隻給娘子百兩銀子家用,怎麼敢買金縷衣的成衣啊?
梅香弱弱開口:“娘子,我們的銀子可能不夠買金縷衣的大氅。”
那裡的衣服貴的沒天理的。
蕭璧潇灑地指了指蕭霁,笑道:“我哥有錢。今天一應開銷,都記我哥賬上。”
梅香:“啊?”
梅香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家娘子。
秋長歌沖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想抽回自己的手,袖擺下的大掌緊緊地攥着她的手,不肯松。
秋長歌:“……”
馬車停靠在成衣店門前。
蕭霁先下馬車,然後将秋長歌抱下來,帶她徑自去成衣店挑衣裳。
秋長歌:“你上次送來了一箱籠的衣服,不會就是這裡買的吧?”
蕭霁點頭:“嗯,今日你再挑一些自己喜歡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