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到最後她發現沈秋柏還念念不忘白月光,一邊哭着一邊同我說:“阿柏「願許秋風離别意68427」不過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我應該原諒他的,對嗎?”
如今我看着她慘白的遺容,一句責怪的話也說不出口。
四十九年前我和林越然一同穿進甜寵文裡,我嫁給了賀氏集團繼承人賀知白,她嫁給了歌壇新秀沈秋柏。
我們共經風霜,相互扶持。
從青絲到華發,四十多年來,也算恩愛一生,趨于圓滿。
原以為完成任務便能回到原世界,誰知他們愛意的純度始終無法提到百分之百。
前四十九年,我們都以為是系統故意捉弄。
直到,他們共同的白月光陳如語的出現。
我轉身要離開,一夜白頭的沈秋柏卻拉住了我:“越然自殺前一定留下了什麼話給我,求你告訴我。”
“她前天還演戲栽贓陷害如語,怎麼會自殺呢?”
此刻的沈秋柏,再沒有半點情歌天王的樣子,他滿臉皺紋,猩紅着眼,滿是頹敗。
前幾日,他還滿眼倨傲指責林越然:“你不過就是一個拿低保的大學教授,如果沒有我,你能過得那麼舒服嗎?”
“我們都已經老了,有些遺憾再不彌補就晚了。”
他身後,陳如語正依偎在我的丈夫賀知白的懷裡,小聲抽泣。
賀知白輕輕拍着她的肩膀,柔聲心疼:“如語,這不是你的錯。别哭壞了身子。”
若非我不是賀知白的老婆,恐怕路過都要稱贊一句他們夫妻兩可真是恩愛。
我不由冷笑,男人果然要挂上牆上才會老實。
好在,我不同林越然那般傻,我從一開始就并未付諸過真心。
此刻,我也并不覺難過。
我對沈秋柏道:“她為什麼要給你留話?”
“我是她的丈夫!她都快七十歲的人了,這麼做是對自己的不負責,是對家庭的不負責……”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丈夫?”
我指了指不遠處哭得梨花帶雨的陳如語:“你不說我都以為你是她的丈夫。”
陳如語見狀哭得更厲害了。
賀知白面色沉了下來,隐着怒氣對我道:“張曉晚,别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