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機很單純。
可是張烈卻越陷越深。
他越喜歡白牡丹,就越覺得對不起呂岩。
可有時候,内心深處的邪惡小人又不斷的給他洗腦,畢竟呂岩和白牡丹已經正式分手了。
喜歡白牡丹何罪之有?
于是,張烈漸漸開始有精神撕裂的征兆。
有時候他甚至在想,呂岩憑什麼?
以前當人時,他就是個abc。
在華爾街工作。
替白頭鷹賺錢。
什麼玩意兒?
後來當仙了,結果被抹殺。
好不容易給救回來了,整天一副老天爺欠我的一樣,還對白牡丹惡語相向。
是爺們?
比自己都特麼慫逼。
現在又重新掌控了仙法神通後,又開始牛逼轟轟的,俨然成了八仙聯盟的領導。
咋地?
還真把你當成東華上仙了?
你連呂洞賓都不是。
隻是呂岩而已。
張烈想着想着,又有精分的趨勢。
臉上的肉不斷抽搐。
兩隻眼睛也開始變色。
一隻發紅,一隻發黑。
坐在地上一會悲苦自怨,一會義憤填膺,一會幻想着跟白牡丹纏綿悱恻,一會又幻想着跟呂岩決裂,甚至将他踩在腳下。
慢慢的,鐘大慶四周的氣息開始紊亂。
正在全力凝神維系須彌小世界的鐘大慶感受到身外的威脅,一臉懵逼的退出了凝神狀态。
我擦?
搞啥子?
不遠處的張烈不知道啥時候站起來了。
詭異的是,他的肉身活生生的被兩股氣流渲染成了兩種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