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是,他的肉身活生生的被兩股氣流渲染成了兩種顔色。
左邊赤紅,氣息靡靡,性如烈火。
右邊湛藍,氣息惡戾,煞氣滔天。
鐘大慶一頭霧水。
還以為張烈這是出息了?
居然自己修煉出了什麼奇妙的手段?
以前沒見過呢。
關鍵是,你也不看看時間地點,現在這會兒進入狀态了,不耽誤事?
鐘大慶強忍着不耐煩,皺着眉頭問了一句:“張烈,你搞啥子?你這個死德行……”
話還沒說完,早已陷入精分狀态的張烈突然神情痛苦的撕扯自己的頭發,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句話:“白牡丹是我的,白牡丹是我的,白牡丹是我的……”
他仰天狂嘯。
聲震百裡。
鐘大慶傻眼了。
這特麼……還是平日裡那個唯唯諾諾的張烈嗎?
一股不祥的預感。
要糟!
小世界另外一處。
正在跟諸葛玄月遊鬥不休的呂岩突然聽到了張烈的吼聲,結果當‘白牡丹’三個字進入耳中時,猛然一僵。
他的劍式頓緩。
被纏的頭疼的諸葛玄月得到空隙,再次施展秘術逃離攻擊範圍。
與此同時。
鐘大慶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警告他,趕緊閃,千萬不要開口說話。
結果一直剛愎自用的鐘大慶還是怒不可遏的一聲吼:“張烈,你個沒用的廢物,你在幹嘛?”
張烈渾身劇震。
沒用的廢物,沒用的廢物,沒用的廢物……
這五個字就像是魔咒一樣在他的腦海中不斷複制,不斷複制,最後塞滿了他的腦袋,并且慢慢開始發漲。
某一刻。
轟隆!
腦海中一聲巨響。
張烈徹底喪失理智,仰天狂嘯,并且雙手活生生的插進了自己的身體裡,竟然慢慢從體内拽出了兩件金光閃耀的物件來。
鐘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