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少年:“……”
阮清剛睡醒沒多久,自然毫無睡意,他看了一眼女仆少年,“我現在隻想看跳舞。”
“你要麼跳舞,要麼出去換一個人問問。”
女仆少年的笑容再一次凝固了。
他不是傻子,眼前這個人顯然是賭局結束了,所以翻臉不認人了。
偏偏剛剛少年本來就隻是拉了拉他的衣擺而已,什麼也沒有說。
就算說了什麼也本來就可以反悔,畢竟那也不是什麼賭局,随時都可以反悔。
在阮清和蘇枕進行賭局時,不止是蘇枕看不到女仆少年,就連直播間也看不到。
他們是在女仆少年跟着阮清上樓時看到人的。
不過直播間觀衆隻以為是女仆少年後來跟上去的,以為他又想要自薦枕席,卻沒想到阮清竟然讓他進去了。
就在直播間觀衆哀嚎一片時,就看到了這樣的對話。
直播間觀衆直接笑出了聲。
大概是阮清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太絕情了,他淡淡的開口,“你要是跳的好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女仆少年這次學精了,他直接開口問道,“考慮什麼?”
阮清眉眼微彎,微微笑了笑,“考慮讓你上我的床。”
女仆少年直直的看向阮清,沒有說話。
似乎是在思考他說的這話的真實性一樣。
女仆少年沉默了幾秒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客人您想看,那我就破例跳給您看吧。”
女仆少年說完優雅的朝阮清行了個拎裙禮,然後走到了床旁邊的空地上。
阮清擡頭看向了女仆少年,似乎來了興趣,連平闆都放下了。
顯然在期待着女仆少年的舞蹈。
阮清眨了眨眼睛,“我想看天鵝湖,可以嗎?”
女仆少年:“……不可以。”
“哦。”
阮清‘哦’完就低下了頭去,繼續看平闆去了,全然沒了剛剛想看舞蹈的樣子。
就仿佛房間内根本就不存在女仆少年這個人一樣。
女仆少年忍住了,他從女仆裝裙子裡掏出了手機,播放了音樂。
然後根據記憶和即興開始跳。
跳的十分的幹脆利落,不像是在跳舞,更像是在舞劍一般。
唯美倒是沒有,但是十分的帥氣,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凜冽感。
反而和他穿的裙子有些格格不入,而且那股違和感就更加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