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和他穿的裙子有些格格不入,而且那股違和感就更加強烈了。
就好似女仆少年的動作間帶着一絲危險和邪氣。
不過不注意去看的話,這絲違和感并不強烈。
而且女仆少年沒有絲毫會暴露的可能性,因為哪怕他跳的再帥氣,坐在床邊的人也沒有看他一眼。
更别提會暴露什麼了。
女仆少年看着将他忽略的徹底的人,氣的把音樂聲調到了最大。
然而阮清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女仆少年頓了一下,将音樂換成了天鵝湖的音樂。
歡快優雅的音樂才剛在房間内響起,女仆少年就看到了床邊的某人放下了平闆。
朝他看了過來。
女仆少年:“……”呵呵。
女仆少年無情的按掉了音樂,床邊的人再一次拿起了平闆。
顯然床邊的人态度十分明顯,不是天鵝湖他不看。
換個人女仆少年絕對不止是走人,還會在走之前将對方剁碎。
碎到拼都拼湊不起來的程度。
可這個人是少年。
他甚至是直接走都很猶豫,隻因為那句考慮讓他上他的床。
女仆少年覺得少年肯定在耍他,但是又怕少年說的是真的,讓他滿意了就真的讓他上他的床。
‘上他的床’這四個字就仿佛是魔咒一般,讓女仆少年完全無法冷靜的思考。
也完全做不到幹脆利落的轉身離開。
女仆少年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就是天鵝湖嗎!?
他跳!
然而芭蕾這種舞蹈如果沒有基礎的話,隻會跳的不倫不類。
畢竟那需要非常好的柔軟度,也需要一定的力量感。
但女仆少年顯然是力量感太甚,柔軟度基本沒有。
别說是美感了,跳下來就是肢體都不怎麼協調,手和腳都仿佛有自己的想法。
女仆少年硬是把芭蕾跳出了跆拳道的感覺。
再加上他的眼神和表情,就仿佛要殺人了一般。
就算是如此,節奏都還是慢了一拍。
若不是聽音樂知道是天鵝湖,看他跳舞完全看不出來他在跳芭蕾。
甚至都看不出來他在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