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這樣開玩笑的?”他并沒有因為他們的解釋而一筆揭過這件事,但比起其他的兄弟們,遲知鸢更加詫異于他的反應。
畢竟因為薄時沉對她的冷淡,這些年來他的兄弟們一直都對她冷嘲熱諷的。
如今她都已經習慣了這些羞辱與刁難,結果他居然開始幫她說話了?
“我們就是看你心心念念了那麼多年的人回來了,讓她騰個位置,才好……”
有人打着哈哈想要将這件事帶過去,結果話還沒有說話,就被薄時沉厲聲呵斥了一句,
“閉嘴!”
不顧其他人的不解,他陰沉着臉拉過遲知鸢就想離開,一轉身卻看到宋徽音走了進來。
見他要走,她立馬撅起嘴目露不滿,“時沉,遊戲玩到一半還沒玩完呢,我剛回國,難得盡興,怎麼就要走了?”
這話一出,剛剛還一臉堅定要帶她走的人此刻果然猶豫了起來,轉頭看向她:“知鸢,你還能堅持嗎?”
遲知鸢低頭看了看自己,忽然笑了。
她現在的情況哪怕隻是看外表,也能看出全身衣服都濕透了,額頭上全都是血,可他現在問她,還能堅持嗎?
隻是到了這一刻,她也實在沒有力氣再跟他計較。
“你們玩吧。”
四個字,薄時沉就像是得了赦令一般,驟然松了一口氣,其他人也趕緊開口,圍着兩人一同在沙發上坐下。
衆人接着玩起剛剛真心話,第一輪,薄時沉就輸了。
“薄哥,你一次心動是多少歲?”
看到這個問題,有人目光在他和宋徽音身上來回打轉,而他也不負衆望給出了讓所有人都滿意的答案,
“十五。”
他回答得格外坦然,遲知鸢聽到這個數字,不由得想起資料上寫着的,宋徽音搬到薄家别墅隔壁的那年,他就是十五歲。
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差,接下來的兩把,薄時沉依然輸了,而問題也越來越勁爆。
“薄哥第一次夢遺是多少歲?”
“十七。”
“那薄哥夢遺的對象,是誰?!”
最後一個問題出來,起哄的聲音一浪卷着一浪,薄時沉卻突然沉默了下來。
剛準備放棄回答接受懲罰喝酒,卻有人按住了他的手,“哎呀薄哥,要是不想說名字出來的話,說個字母縮寫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