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換的。啊為什麼有很多意思啊。銅管樂?黃銅怎麼又出來了?是關于項目的嗎?”
“是熟語啊。”
“什麼?啊,意思就不一樣了。”
想打掉它。而且乍一看,比起直白的表達,像聖賢祭一樣轉來轉去的表達似乎更多。
“……你不會以為我搶了信也解釋不了,所以答應了吧。”
“不會吧。然後……”
聖賢帝說着說着就把尾巴弄糊塗了。别告訴我我不會解釋這封信。
“格,要是跟學習差了十年,可能就不知道了!”
“人的能力各有不同,别在意。”
這話是對的,但是聖賢祭一說就覺得很讨厭。嘟嘟囔囔地想繼續翻譯,桌上的信紙瞬間消失了。取下信紙的聖賢帝把它直接放進了清點。
“什麼?”
“誰可以看這封信。”
砰!門像碎了一半一樣轟然地打開了。
“哥!”
“因為隻有韓宥真。”
有賢來了。快也來了。剛轉向門口,大步走過來的弟弟一把抱住了我。
“衣服濕了。我沒事,别擔心。”
“……哥。”
“嗯,劉賢。”
“煙味。”
弟弟的聲音一下子涼了下來。糟糕,我忘了。
“不,那是。”
“看你慌張的樣子,肯定是哥哥抽的。”
該死,聖賢節抽的,我聞到了。劉賢離我而去,後退了一步。我從頭到腳慢慢往下看,好像要挖空心思似的。
“怎麼濕了。鞋子呢。”
“我掉進水裡了,不是和聖賢祭有關。在抽屜裡。那時候丢了鞋子。皮鞋容易脫皮。”
劉賢伸出了手。
“給我。”
“……嗯?”
“煙。”
“哦,那個。都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