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了一拐，被牆推開的韓宥真的脖子再次被城賢帝鎖在了手中。被成賢帝的身體完全遮住，看不到韓宥真的身影。
“停，跳！”
“韓有真，是！”
看到這個樣子，韓儒賢和宋泰元吃力地喊道。兩人的呼喊流過，聖賢帝看着自己手中的男人，看着她。金屬纏繞的聲音接二連三地響起。
“我要把韓宥真當成韓宥真來殺。”
金色的眼睛笑得燦爛。
“這是我僅有的一次機會。”
無法複活的确鑿死亡，
“會用什麼樣的眼睛看着我，說什麼樣的話，做什麼樣的動作。”錯過一次可以親自确認的機會太可惜了。”
“比你的生活？”
“這就是我的生活。”
如果隻是為了擺脫危機而輕易放棄，就不可能活到現在。新月笑了。聲音很清脆。她的手被擡起，摟住聖賢帝的臉頰。不管發生什麼事，都過自己的生活。
“我那不變的小月亮。”
還有。
誇得。數不清的月光雨點。金色的鍊子慘遭打碎，撒在潔白的地闆上。鮮紅的血濺在上面。白色的衣服染紅了。被血浸濕的面紗沉重地垂下來。無數通透的上身。難以辨認原始形狀的頭發。
“聖賢帝！”
宋泰元尖叫着。諾亞也屏住了驚訝的呼吸。韓有賢依然看着新月，看着自己的哥哥。像尋找哥哥的痕迹一樣執着地。
倒下的軀幹一縮一縮。完全斷氣後不久，迅速恢複原貌。剛吐氣。
嘩啦嘩啦。
又一次，月光傾瀉而下。被血水浸濕的軀幹滾落樓梯。新月的腳踩着紅色的面紗，走近講台的盡頭。凝視着她的韓儒賢睜大了眼睛。
“哥！”
韓宥真開口了。用悲傷的臉和哀歎的聲音。
“逃離我，聖賢帝。”
他說。
第624章
快樂結局（三）
月亮很高。淡淡的月光在萬年雪上順流而下，灑下白白淨淨的銀色。一塊一塊的天花闆裡。不斷上升，在令人窒息的月光中滲透着花和血的味道。
韓宥珍的眼睛裡裝着鮮紅的白衣，似乎本來就是紅色的。頭發明顯發紅，不知道是暗灰色、柔和的小麥色還是融化的銀色。聖賢帝用手艱難地扶着我傾瀉出來的血坑，擡起頭來。
韓宥真一動不動地看着那個樣子。沒有跑過去攙扶，也沒有說出擔心的話。沒有完全站起來，聖賢帝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焦點尚未糾正的金眼微弱震蕩，擡頭看韓儒珍。他擡起嘴唇，脖子微微傾斜。
“一天後，你會找到它嗎？”
“……閉嘴，從我面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