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
……
“謝總,溫小姐醒了。”
鼻息間是淡淡的消毒水味,溫言睜開眼,就見護士轉頭去叫謝南塵。
她順着視線看去,謝南塵站在窗邊。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上來查看了一番:“沒什麼問題,多休息,還是要按時吃飯,有點低血糖。”
他對謝南塵很是恭敬,等到說完後,對謝南塵點點頭,就離開了。
溫言躺在床上,對上不遠處謝南塵寂靜的眸子,思緒逐漸清明起來。
她突然想起在房間他對她說的話,她本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際。
沒想到還是他及時出現救了他。
她抿了抿唇,“……謝謝您。”
謝南塵看着她,态度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
護士幫溫言換了一瓶水,又扶着她在床頭坐好。
“有事按床頭的鈴就好。”
溫言點頭。
反封建瞬間就隻剩下兩個人,室内安靜下來氣氛有些尴尬。
謝南塵沒打算多留,見她沒什麼事情,他拿上了外套,“有事自己叫護士。”
溫言見他要走,下意識叫住他。
“教授!”
男人看了她一眼。
溫言想起他曾給自己的警告,下意識換了稱呼:“……謝總。”
“還有事?”
他目光很是冷漠,仿佛她是什麼髒東西,溫言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沒别的想法,隻是不想被誤會。
“我沒有……”腳踏兩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