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的,溫言被放到了病床上,男人扶着她的腰,同她接吻。
細碎的水迹聲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暧-昧。
身體溫度不斷攀上,她的手臂繞上了謝南塵的脖子,半推半就。
她仰起頸子,看着雪白天花闆時,羞恥感爆棚。
病号服的下擺被輕輕推高。
她嘤咛一聲,視線朦胧,對上男人漆黑發深的眼眸。
謝南塵親了下她的唇瓣,低沉聲線落在她耳邊,仍是克制從容。
“放松……”
“嗯……”
看着男人俊美無俦的面孔,身體越發酥軟,頭皮發麻之際,她自我勸解。謝南塵這樣的皮囊身價,就算不是為了錢,也是很好的情事對象。
跟他發生關系,她也沒有虧。
自我催眠成功,欲望在不斷沉淪。
她的五感卻有些麻木。
忽然,身上的重量減輕。
視線逐漸清晰,她微微氣喘,對上男人清醒的眸子。
“教授……”
謝南塵看着她慘白的臉,動情減弱了兩分,略微撐起了身子。
“不舒服?”
溫言說不上來。
她搖了搖頭,這才察覺,渾身無力。
“有一點……”
“那就應該告訴我。”
他又不是禽獸,要她帶病上陣。
溫言面色漲紅,他說這話,好像是她上趕着一樣。
她咬了咬唇,随着他的動作,往上挪了挪。
謝南塵起身,坐在她身邊,看着她蝸牛一樣縮進了被子裡,不免覺得好笑。
興緻被打斷,他倒沒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