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緻被打斷,他倒沒不悅。
把人攬進懷裡,他撫着她的頭發,教育她:“太慣着男人不是好習慣,身體可是你自己的。”
溫言越發覺得羞恥,靠在他懷裡許久未動。
打破甯靜的,是謝南塵的手機。
剛八點多,對他來說,正該是應酬的時候。
溫言獨自躺在了床上。
等謝南塵接完電話,她撐起身子看向他,下意識問了一句。
“您要走嗎?”
謝南塵未答,看了她一眼。
視線交纏過久,溫言被他看得臉熱,察覺到這句話太有歧義了,好像不希望他走一樣。
她越來越往被子裡縮,最後隻露出一雙眼睛在外面了。
謝南塵覺得,她除了身體讨男人喜歡,靈魂也算有趣。
他眼帶玩味,還要一本正經地逗她:“下回要是不想留一個男人過夜,最好别多次一問。”
心跳如擂鼓,溫言咬掉自己舌頭的心都有了。
直到看着謝南塵穿外套,她才想起,他還沒答應幫她。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麼,謝南塵臨走時,将一張卡放在了床頭。
精緻的黑金卡片,看着很有格調,象征着主人獨一無二的權勢與财力。
溫言忍不住說:“錢,我以後會還給您的。”
謝南塵不語。
她又加了句:“卡用完了,我怎麼還給您?”
謝南塵自然知道她會有此一問。
浸、淫名利場多年的男人,比有所圖的小女人要狡猾多了。
他拿過了她的手機,給了她手機号,也給了她住址,餘地給的足夠多。
“用完了,自己來還我。”
就像是下一次相遇的入場券,充滿着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