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
溫言故作詫異,拎着便利袋出了電梯。
餘若深本想興師問罪,瞥到她保守的穿着,還有手裡的衛生棉,略微遲疑了下。
“你去哪兒了?”
溫言上前,一邊開門一邊說:“例假來了,買衛生棉。”
“我打電話為什麼不接?”餘若深質問。
“手機沒電了,我放在客廳充電了,拿了現金去買的。”溫言說。
她态度還是不冷不熱,進了屋,她自去了廚房燒熱水,不動聲色地把醒酒茶倒了。
餘若深在屋内走了一圈,沒發現任何異樣,臉色好了許多。
他問道:“你把門鎖換了?”
溫言淡定點頭,“上次之後就換了。”
想起上次兩人的沖突,餘若深也自覺沒趣。
他走進廚房,從後面抱住了溫言。
溫言身體僵硬,克制着本能沒掙脫。
餘若深心裡高興,親了下她的臉,“還生氣呢?”
“生氣有什麼用,你跟沈小姐還是要結婚。”
餘若深以為她吃醋,心情更好,哄道:“看在外婆的面子上,别因為外人跟我鬧脾氣,好不好?”
呵。
即将要結婚的妻子,竟然是外人。
溫言心中厭惡透頂。
她沒說話,趁着水開的功夫,她端着茶出去拉開兩人的距離,貌似無意地問了句。
“案子什麼時候銷?”
餘若深看了她一眼,眸中閃過精明,更自然地回答:“快了,就這兩天。”
溫言點頭。
隻要案子銷了,她就放心了,報案銷案都不是随口一句話的事,餘若深也還沒到那個權勢滔天的地步,銷了案,他就算故技重施,這件事也有了漏洞,她找個好點的律師肯定能順利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