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案子銷了,她就放心了,報案銷案都不是随口一句話的事,餘若深也還沒到那個權勢滔天的地步,銷了案,他就算故技重施,這件事也有了漏洞,她找個好點的律師肯定能順利解決。
正安靜,餘若深忽然又摟了上來,低頭貼上她的頸項。
雖然之前他們從未發生過實質關系,但畢竟交往幾年,溫言立刻察覺到他的意圖。
她皺了下眉,提醒他:“我身體不舒服。”
餘若深瞥了眼衛生棉,心裡有點掃興,但臉上還是笑,他抱着溫言,啞聲道:“那等你好了,我們把事情辦了?”
溫言一愣,轉而防備地看着他,“什麼?”
餘若深松開了她。
溫言皺眉:“之前你答應過我,要等到我們結婚。”
“言言,你知道,短時間内不會。”
“那就等你離婚再說。”
餘若深沉默了。
可他等不了那麼久,之前就算了,出了劉總那件事,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把她綁在身邊,洗刷掉她身上另一個男人的痕迹。
“我怎麼舍得你等那麼久?”
“那你想怎麼樣?”
餘若深面無愧色,看着她道:“之前我說要送你出國,還記得嗎?”
溫言沉默。
現在答應他出國,如果能穩住他,那也可行。
“去哪裡?”
餘若深見她順從,面上扯出笑意,“這你放心,都交給我來辦。”
“不過……”他話鋒一轉,“我想給你一個保障。”
溫言直覺不太妙。
餘若深停頓片刻,說出想法:“言言,我想給你一個孩子。”
溫言原地定住。
她以為她對餘家兄妹的無恥已經有了足夠認知,沒想到,餘若深還是再度刷新了無恥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