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位張律對她這種小案子不感興趣。
謝南塵等人已經到了近處。
正面遇上，溫言還在猶豫要不要裝不認識，可想想許野上回在球場見過她，這會兒裝不認識，顯然說不過去。
她隻好得體地問候：“謝總，許律師。”
見她認識謝南塵和許野，助理倒是愣了下。
李晴晴難得也多看了她一眼，隻因謝南塵這人對不感興趣的人和事從不上心。
謝南塵這回沒對她的稱呼有任何反應，眸色平靜：“來找律師？”
“是……”
“這位小姐是……？”李晴晴主動問。
謝南塵随口一答：“之前打球時見過。”
李晴晴見他态度冷淡，放了些心，可瞥到溫言淡妝素顔依舊出衆的臉，心裡又有點不舒服。
他們一行人明顯有事，謝南塵也的确沒把溫言放在心上。
寡淡的寒暄後，他對溫言點了下頭，領着衆人離去了。誰能想到，前一晚，他們還在沙發上火熱糾纏過。
就連助理都看得出，他們算不上熟，所以還是問溫言，“您要約馬律師嗎？”
不遠處，謝南塵和李晴晴一同離開，背影般配。
溫言收回視線，扯了下唇角，“約。”
她拖着疲憊身軀離開律所，又接到外婆的電話，老人家照常問起她和餘若深的近況。
溫言擔心外婆的心情，隻好答應：“我晚點和他一起去看您。”
老人家一聽，隔着電話都能聽出高興。
溫言給餘若深打了通電話。
辦公室裡，餘漫棠和沈允初都在。
餘漫棠很讨好這個未來嫂子，一直在說婚禮細節。
餘若深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她瞥了一眼。
沒有備注，隻有号碼。
但餘漫棠一秒認出。
是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