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池。
早已成為他的禁忌。
許野話少,但足夠毒,膽子也夠大。
他不怕死地評價道:“謝教授也挺專一的。”
隻喜歡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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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高峰期,溫言才接到餘若深的電話,他讓她在醫院門口等他。
“知道了。”
挂了電話,溫言打車往醫院去。
路上,她看着天空,感覺漆黑的夜幕就像是一隻野獸,要将人一口吞下。
她看不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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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若深剛送走沈允初,馬不停蹄地回辦公室,準備換一身衣服再去見溫言。
不料,餘漫棠還在等着他。
“你怎麼還在?”他随口問。
餘漫棠鎖上辦公室的門,質問道:“哥,你是不是還在跟溫言搞在一起?”
餘若深面露不悅。
“我跟言言在前,你說話客氣點!”
餘漫棠冷哼,無語至極。
她本來不敢說給溫言下藥的事,可看餘若深這麼執迷不糊,她一咬牙,幹脆道:“那種殘花敗柳,被男人玩兒爛的貨色,你要她幹嘛啊?”
她那天給溫言下的東西,非同一般。
就算不是那個劉總,也絕對跟其他人男人睡了,不然溫言怎麼可能跟沒事人一樣。
餘若深以為她從沈允初那兒知道了什麼,難堪又火大,臉上霎時陰沉下來。
他的女人被人碰了,全世界都知道!
“劉總那件事,是我對不起她,你以後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