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不知如何說。
跟渠道商吃飯，上的菜，卻是她。
她口口聲聲不要跟謝南塵保持關系，要自己找工作，結果兜了一圈，是送給别人玩-弄。
她啞口不言。
謝南塵神色淡淡：“哪家渠道商？”
“立誠。”
謝南塵似乎在腦海中搜索了下信息，“他家分管産品上架的主管姓莫。”
說到這裡，溫言也清楚，他大概是知道那位莫總的底細。
一時間，她感覺所有的難堪都被攤開，明明白白地放在了他面前。
她想，她要是謝南塵，内心一定要嘲笑死她。
對話終止片刻。
巷子裡的風又吹來。
溫言覺得額頭涼絲絲的。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方帕子，然後托住了她的下巴。
她眼神怔忪，額頭的汗已經被輕輕拭去。
謝南塵面色平靜，仿佛隻是在擦拭一件器皿，對上她的眼神時，也隻是淡淡掠過。
松開手，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卻留了下來，和莫總身上刻意的男士香形成了強烈對比，高下立見。
溫言心頭微動。
謝南塵單手抄進口袋，不經意地問她：“那些數據都是你一個人做的？”
溫言詫異。
原來……他知道。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時猜不透，他是在戲谑調侃，想要奚落她，還是真的給她機會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