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的眼睛，一時猜不透，他是在戲谑調侃，想要奚落她，還是真的給她機會告狀。
但不論是哪種，她都沒臉跟他告狀。
是她，自己不要跟他的。
“……大家一起做的。”
謝南塵沉默。
他視線長久地落在溫言臉上一陣，随即挪開了眼神。
“回去吧。”
他是一貫的冷淡口吻，溫言卻隐約聽出了不悅。
她站在原地未動。
謝南塵卻轉了身。
擦身而過之際，男人輕聲道：“吃完了，在巷子口等着。”
什麼？
溫言大腦卡殼，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走遠。
她想起前兩晚的經曆，對于突如其來的今夜，一時茫然。
他又要晾着她嗎？
還是……真的要她還債。
她驚奇地發現，無論是哪種，她好像都高興不起來。
巷子裡的風忽然沒了柔和感，有同事出來找人，溫言隻能返回。
“騰飛的餘總也來了，還帶着沈小姐呢。”同事說。
溫言秀眉收攏。
餘若深來做什麼？
進了包廂，看到莫總左手邊的餘漫棠，她瞬間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