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試過怎麼知道?”
“……”
院中安靜下來。
溫言隻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
面對應承禹的撺掇,李晴晴的為難,餘若深的步步緊逼,還有……謝南塵的引導。
她覺得就快要投降了。
轉過身,男人正端起茶杯,姿态矜貴。
他本身……就是最大的誘-惑。
謝南塵擡頭,對上她的眼神,看着她逐漸泛起粉紅的臉。
“藥呢?”
溫言回過神:“在我包裡。”
謝南塵淡淡應聲,起身回了客廳。
不多時,他拿着她的包回來。
“上來,把藥擦了。”
溫言猶豫片刻。
她穿得泳衣是裙子,款式保守,從水池裡出來也沒什麼。
可是,擦藥總不好穿着泳衣。
“去裡面把泳衣脫了。”謝南塵已經替她下了決定。
溫言隻好磨蹭着上岸,去更衣室換了泳衣,穿着浴袍出來。
謝南塵仍坐在椅子裡。
她走了過去,男人把她拉到了腿上,動作熟悉又自然。
他拆着藥膏,淡淡道:“領口松開。”
溫言聞聲,忍不住想起那次在酒店。
那會兒她還覺得這人是正人君子,聽到他說要給她“查看傷口”,吓得人都懵了。
此刻,她隻是忸怩了片刻,就輕輕拉松了領口。
謝南塵一手握着藥膏,一手帶着她的腰肢,讓她分開雙腿坐在了他腿上,與他正面相對。
溫言忍不住雙手前撐,盡量不完全坐下去。
她裡面是真空的,謝南塵雙腿交疊,她這樣坐在他腿上,他的腿很容易就摩擦到她的腿心,再細微的觸感都足夠讓心髒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