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臉微微熱,又忍不住問謝南塵:“那您有什麼忌諱嗎?”
謝南塵知道她來者不善,還是順着她的話說:“沒有。”
溫言“哦”了一聲。
“為什麼這麼問。”
溫言趴在茶幾上,姿态乖巧,“跟您相處以來,我已經知道一條忌諱了,想看看還有沒有别的,好一起避免。”
“跟我相處有哪條忌諱?”
溫言擡頭,純淨眸子裡閃過狡黠,認真道:“不要輕易得罪你,你記仇。”
謝南塵笑了。
他不常常笑,大多數時候,都有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
這樣一笑,臉上的淡漠如冰化開,本就俊美好看的眉眼蓦然生動起來,很是賞心悅目。
他傾身向前,手臂有力地将溫言從地上撈了起來。
溫言輕呼一聲,人已經被他扣在了懷裡。
她下意識掙紮一下,卻别他死死禁锢住。
霸道的力道下,帶着不容反抗的靈魂壓制。
溫言識趣地放松了身體。
男人托起了她的下巴,讓她看着他。
“看到那上面時間了嗎?”
“嗯。”
他唇瓣掀動:“一年以後,你有結束我們這段關系的權利,隻要你落筆簽字,合同會立即生效。”
說到合同兩個字,溫言還是會覺得有些難堪,隻輕輕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