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謝南塵目不斜視,手臂卻很準确地撈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帶起,控在了他懷抱和辦公桌之間。
溫言輕呼。
她吓了一跳,仰頭看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一臉正色地唬人,“銀色的顯年輕?”
“……”
溫言不知道,這句話有什麼錯。
男人指下用力,半開玩笑,“嫌我老?”
溫言眨眼。
她這才反應過來,松口氣的同時,擡眸嗔怪地看着他。
“沒有——”
他離三十都還差一步,也就比她大了四五歲,哪裡跟老沾邊。
她都否認了,男人還不放過她,按着她腰間軟肉,弄得她笑出聲,在他懷裡不停掙紮。
“癢!教,教授!你别……”
偌大的辦公室裡,隻有他們倆人,溫言膽子也大,一個不耐,叫的聲音就大了些。
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壞心地捂住了她的嘴。
她睜着大眼睛,無措地看着他。
謝南塵勾唇,往門口方向看了一眼。
“再叫,整棟樓都聽見了。”
溫言耳後一熱,他這麼說,好像他們做了什麼似的。
她輕輕點頭,示意他松手。
謝南塵緩緩松手,視線落在她唇上,很自然地低頭,強勢地攫住。
溫言預料的晨間床榻運動,挪到了辦公桌上。
意亂情迷間,男人親着她的耳垂,口吻似是懲罰:“老了也照樣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