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敲門提醒時間,溫言才被放過。
她坐在辦公桌邊整理扣子,謝南塵站在她身前,衣冠楚楚,君子端方。
欣賞着花朵在晨間綻放的美景,他實是心情不錯。
溫言隻看了他一眼,便又被他攬進了懷裡。
他好喜歡捏她的臉,這會兒忽然眯着眸子,目光悠悠地盯着她看。
溫言詫異。
“教授,怎麼了?”
“嘴巴張開我看看。”
溫言覺得他要求好奇怪,但還是張開了。
謝南塵看了一眼她整齊的牙齒,點頭,“牙倒是都還在。”
溫言茫然。
接着,他戲谑道:“隻是不知道還會不會咬人了。”
溫言一頓。
好吧。
他之前得罪他太多了。
她舒了口氣,視線落在他唇上,傷印已經很淺了。
男人的手還在她臉邊。
她見他打趣她,也不知哪來的膽子,一轉頭,竟是咬上了他的食指。
輕輕的。
她微微一呼吸,謝南塵指尖就被溫熱包裹住了。
他調侃她咬人,她就現場咬了他一口,隻是,沒有痛覺,反倒是那雙眼睛,盛滿無辜地看着他,一邊看着,一邊齒下用力。
謝南塵隻覺一陣酥麻感,從指尖開始,往血液裡蔓延。
溫言……
果然是個妖精。
再讓她咬下去,上午不用忙了。
他抽出手指,一把将人按進了懷裡,捏着她泛紅的小耳朵。
“想幹什麼?我半小時之後有會。”
溫言做得放-蕩,腦子裡早就炸開了,臉上漲紅得一片,緊緊抱住他的腰,悶聲道:“是你問我還會不會咬的,我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