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做得放-蕩,腦子裡早就炸開了,臉上漲紅得一片,緊緊抱住他的腰,悶聲道:“是你問我還會不會咬的,我試一試。”
謝南塵:“……”
他視線往下看她,本想叫她知道知道厲害,見她滿面羞赧,連頭都不敢擡,頓時,又被大大地取悅到。
撫着她墨色緞子一樣的長發,他說:“抽屜裡有發圈,等會兒自己把頭發紮好。”
溫言輕輕應答。
秘書又來敲門。
謝南塵到底還是松開了她。
溫言坐在辦公桌邊沿,看了一眼一桌的早餐,“你不吃一點再工作嗎?”
“會議室裡有。”
“哦。”
臨要工作,他明顯正色了不少。
溫言從桌上下去。
謝南塵整理好衣服出門,臨走前,叮囑她:“今天你休息,可以在裡面裡呆着。想離開,讓秘書帶你從特殊通道走。”
溫言知道。
他是不喜歡負面影響。
她雖然跟謝南塵相處不久,但也摸索到,他的原則性很強,絕不會把桃色事件弄到公司來。
心裡雖然有些不自在,她面上不顯,點頭應答。
“床頭櫃裡有卡,自己拿上。”
“還有,你想要辦的事,上午秘書已經去辦,想看結果,自己回部門去看。”
說罷,男人出了門。
溫言獨自回到了餐桌邊,她有片刻的“失重感”,這種腳踏在虛無的高空中的危險,她還沒能完全消化。
冷靜下來,她想起謝南塵說的“她想辦的事”。
她猜測,大概是餘漫棠。
謝南塵會給她錢,給她寵,但不會為她破壞公司的法則。
她有些好奇,謝南塵會怎麼幫她處置餘漫棠。
這麼想着,她壓下多餘的感情,快速地往嘴裡塞進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