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嘴裡嘗了個遍,謝南塵才暫時放過她,他貼着她嘴角,啞聲道:“以後就這麼照顧我,别的,别亂忙活。”
溫言:“……”
她紅着臉應了聲。
書房裡靜悄悄的。
趁着不忙,謝南塵有興緻給他的小家夥好好上上課。
“把敬稱改了。”
溫言詫異,仰頭看他。
男人視線落在她臉上,玩味道:“真把我當學校裡那幫白胡子老教授了?”
溫言聽着想笑。
她眨着眼睛,眸色純淨地看着他,“那,不可以叫教授了,是嗎?”
謝南塵沉默兩秒。
他把人壓進了沙發裡,吻着女人小巧可愛的耳垂,口吻暧-昧,“教授可以叫。”
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頸間,溫言還是放不開,她擡起手,遮蓋住了眼睛。
裙子下擺被輕輕推高,男人掌心的溫度,肆意燙着她的肌膚。
謝南塵動作很溫柔,點到即止。
“我聽陳朝說,你今天沒去醫院?”
見他停下動作,溫言輕輕點頭,“我覺得好多了,不用去醫院。”
肩上的傷沒多大變化,謝南塵手掌貼上了她的小腹,他記得,她這裡有傷。
溫言動了下腿,說:“這裡沒昨天疼了。”
“去醫院開對症的藥,更容易好。”謝南塵說。
溫言搖頭,“不用了,隻是瘀傷,塗了藥膏,早晚會好的。”
謝南塵:“……”
她實在是不上道。
唇上被輕輕咬了下,溫言茫然,很是無辜。
男人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她,捏着她臉頰上的軟肉,唇瓣掀動:“早晚會好?”
“嗯……”
“你是忘了,我在等你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