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溫言沒去謝南塵的書房,她直覺,謝南塵此刻并沒興緻見她。
她早早休息,卻睡不着。
臨近十一點,謝南塵才回到卧室。
被子被掀開,他在她身邊躺下。
溫言識趣地轉身,果然,男人把她撈進了懷裡。
“還沒睡?”
溫言輕輕應了一聲,“我想等你回來。”
女人的溫柔小意,輕易撫平了謝南塵心裡那些陳舊的褶皺,他動作溫柔的翻身,将人壓在了身下。
察覺到他的動情,床頭燈又調暗了,溫言很自然地放松了身體,做出迎合姿态。
她接吻的時候,很快就會軟下身體,發出貓兒搬的輕吟,很是扌寮人。
謝南塵之前覺得,像溫言這樣的女人,太适合被養着。
身嬌體軟,令人流連。
隻是今夜,他伏在她身上,一寸寸享用這具身體時,卻不自覺地撫上她的眼角。
她眼角濕潤潤的。
很勾人,也足夠豔麗,是個尤-物。
然而深究下去,卻隻有風情,沒有愛意。
謝南塵忽然想起那段視頻裡,她坦蕩地說出不愛。
他當時沒覺得有什麼,此刻,倒是有些好奇。
這雙靈動的眸子裡,如果盛滿愛意看着一個男人,會是怎樣的誘-惑。
大概是男人原始的領地意識作祟,他手下力道加重,唇瓣吻着溫言的耳朵,聲線低啞蠱惑:“這種事,以前跟餘若深做過嗎?”
溫言被弄得渾身酥麻,不自覺地輕擺腰肢靠近他,乍然聞聽這個問題,她立刻清醒了一半。
她知道,男人骨子裡都一樣。
像謝南塵這樣的男人,一定都更介意女人的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