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謝南塵這樣的男人，一定都更介意女人的幹淨。
她主動環住男人的脖子，在他頸間親吻：“教授，我第一次……是跟你。”
謝南塵當然知道。
隻不過，除了那晚在車裡，他跟溫言也沒再有過真刀真槍的第二次。可她的身體，她的順從，他也算從頭到腳都享受了個遍。
溫言意識到這點，她抱着男人更緊，聲音可憐，“沒跟他做過這種事……”
見謝南塵沒有進一步動作，她有些委屈，“就，隻跟您做過這種事。”
把人吓得敬稱都出來了，謝南塵失笑，動作逐漸繼續。
溫言覺得他忽然好溫柔。
她不知道，是否是她的回答取悅了他。
謝南塵這一晚沒讓她受累，比之前幾次都溫柔，比起他，她倒像是被服務的那個。
靠在男人懷裡微微氣喘時，他看着她的臉，目光深邃。
“喜歡紅寶石？”
溫言不過是随口一說，沒想到他會再問。
她悶聲點頭。
“過兩天陳朝給你把房子找好，讓品牌方上門，給你把首飾盒裝滿。”
“家裡想布置成什麼樣，也可以告訴陳朝。”
“不想别人接手的，就刷卡自己買。”
溫言聽着這些體貼的話，一顆心，猶如平靜的湖面，被丢下石子，蕩起陣陣漣漪。
可對上謝南塵沉寂的眸子，她又覺得，這份溫柔不是給她的，而是透過她，補償給另外一個人。
她斂了斂眸，還是擡高身子，在男人嘴角落下一吻。
“教授，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