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入密碼時,溫言就已經很詫異。
此刻謝南塵重提她的生日,她忍不住擡頭,靜靜地看着謝南塵。
“你怎麼知道我的生日?”
謝南塵撫着她的頭發,說:“關心一個跟我同床共枕的女人什麼時候出生,很奇怪嗎?”
溫言默然。
她視線定在謝南塵臉上許久,然後環住了他的脖子。
說不感動是假的,她跟餘若深在一起三年,也隻過了中間那個生日,開始時,餘若深不知道她的生日,結尾時,餘若深已忘記她的生日。
謝南塵察覺到她的情緒,并不多言,隻是問:“想要什麼?”
溫言輕聲道:“沒有什麼想要的。”
最近,她得到的東西已經夠多了。
“過了這村可沒這店。”謝南塵玩笑道。
溫言笑了笑。
她認真思考了下,忽然擡頭,看着他道:“我想要兩張天文展的票。”
“天文展?”
“嗯,敦煌主題的,在市中心的展廳舉辦。”
謝南塵點頭,“不是難事。”
他捏了下她的臉蛋,“兩張?”
“跟我同學一起去。”溫言說。
不料,謝南塵點點頭,随即竟是躺了下去,然後閉上了眼睛。
“那算了。”
溫言疑惑。
她撐起身子,膽子打起來,戳他的臉。
“你剛才還說不難呢。”
謝南塵沒睜開眼,勾唇道:“我剛才以為,兩張票裡,至少有一張是給我的。”
溫言:“……”
她咬咬嘴巴,擡高身子在他臉上親了下。
“我是怕你沒有空。”
謝南塵轉過了臉,沒理她。
溫言隻好往他懷裡鑽,靠在他肩頭,在他耳邊輕聲說:“那你有沒有空,能陪我去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