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謝南塵抱着人坐到了窗邊,“看個天文展,還看委屈了?”
溫言坐在他腿上,心思莫名就被調開了,她靠在他肩頭,跟他開玩笑。
“你沒有來,我一下午都在罵你。”
謝南塵笑了。
他閉上眼睛,長舒一口氣,靠在了椅子裡,面上疲憊頃刻散去,隻剩下貴氣慵懶。
溫言替他摘了眼鏡,用手給他按着額角。
男人摟着他,睜開眼睛。
“說說,被人欺負了?”
溫言剛才還很生氣,這會兒反倒不在乎了。
她搖了搖頭,“沒被欺負。”
謝南塵靜靜地看着她,“别跟我撒謊。”
溫言停下了動作,重新在他肩頭趴下。
“你今天不是很忙嗎?”
“嗯。”
“那怎麼還有空過來?”
謝南塵笑而不語。
溫言略微垂眸,說:“我的事都是小事,别耽誤你的時間了。”
謝南塵側過臉,打趣道:“說得這麼好聽,那我要是真不管了,今晚是不是得踹我下床?”
溫言臉上一紅。
矯情的心思被戳穿,她有些不自在,習慣性地抱住他的脖子,悶聲裝傻。
謝南塵擡手,漫不經心地捏着她的臉。
“還不說?”
溫言抿了抿嘴巴,思索片刻,才把事情平淡地說了一遍。
幼稚的小把戲,在謝南塵聽來,隻覺無趣。
不過,他抓住了重點:“你這學姐為什麼針對你?”
溫言頓了下。
“……她喜歡過餘若深。”
謝南塵點頭,“難怪,情敵見面,自然分外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