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點頭,“難怪,情敵見面,自然分外眼紅。”
溫言聽出這話裡的打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她偶爾撅着嘴巴耍小脾氣的樣子,很嬌憨可愛,謝南塵在她唇上清了下,随意道:“這件事我會讓人處理。”
溫言直起身,“你要怎麼做?”
謝南塵拉回她,把剩下的吻補上。
“自然會做到你滿意。”
溫言隻想息事甯人,不想興風作浪,于是便要提醒他點到即止。
可謝南塵已經将她打橫抱起,往卧室裡去。
身體淪陷的時刻,溫言又聽到他留在耳邊的親昵好話。
“我說要讓你在金陵城橫着走,決不食言。”
她閉上眼睛,心,也在悄然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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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氣色比上次好多了哎!”
咖啡廳裡,蔣露再次誇贊溫言。
溫言撫着臉頰,不自覺地紅了。
她想,這可能是采陽補陰。
不過,她可沒采到精髓。謝南塵次次扌寮撥她,明明她都動情,他卻點到即止。
一連數日,他都是如此。
要不是有第一次的經曆,她都要懷疑謝南塵是不是有點毛病。
不過,他一邊對她無下限的寵着,一邊又不給她,反而吊得她一顆心上下不得。
她微微歎着氣。
蔣露今天找她,是周末無聊,更是找她吐槽。
“陶慧兒,她背後潑你髒水,還記得吧?”
溫言點頭。
“老天真不開眼,這種缺德人,竟然事業一帆風順。她不是一直跟着張教授忙活嘛,就前幾天,長豐集團一口氣給張教授名下的巡展項目投了八千萬!”
溫言喝着咖啡的動作一頓。
她想起謝南塵那晚說的話,他給她出氣,反而給她的敵人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