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大辦壽宴,單是包廂就開了幾十間。
溫言不知道,謝南塵是怎麼做到的,精準地走進她所在包廂。
包廂裡位置不夠,陶慧兒要請謝南塵去隔壁大包,他卻說:“不用麻煩。”
一屋子人,誰都不想讓謝南塵走。
于是,有人就把眼神放在了溫言和蔣露身上。
沒用的人,何必占位置呢。
然而就在片刻間,工作人員已經到了,現加了位置。
溫言和蔣露被請去了女生那桌,謝南塵在背對着她的位置坐下。
想巴結謝南塵的人不在少數,可一個個都不敢莽撞。
陶慧兒仗着自己是項目的負責人,出盡風頭。
“謝總,這個酒我替恩師敬你,感謝您慷慨解囊,支持我們的天文事業。”
張教授也是笑容滿面。
“是啊,讓謝總破費了。”
謝南塵一身日常的西裝,并未打扮多隆重,進包廂後,他和其他男人一樣,脫了西裝外套,身上是簡單的白色襯衫。然而就是這樣,他舉手投足間,也帶着不易接近的貴氣。金絲邊的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遮蓋住他本就不外露的眸中情緒,更透出一股清冷。
陶慧兒敬酒,他略微颔首,舉杯回了。
這樣的舉動,已經很給面子。
蔣露悄聲道:“她臉都紅成什麼樣了,這得多激動啊?”
溫言微笑。
不光陶慧兒,這一桌人,誰不盯着謝南塵。
她拿出手機,頁面上,對話停留在一刻鐘前。
謝南塵進包廂後,并沒跟她說過話。
她摸不準,他到底什麼意思。
張教授說:“你都離校這麼多年了,還能惦記着天文系,真是有心了。”
謝南塵說:“南大是我的母校,我當然時刻記着。不過,這次能有幸參與教授的巡展項目,還多虧了我女朋友,她愛好天文,對教授的巡展很感興趣,一直勸我投資。”
溫言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