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問出那句話後，溫言轉頭看去，發現陶慧兒臉都白了。
她心裡舒暢，卻也感歎，謝南塵實在太壞。
她跟陶慧兒有多少過節，陶慧兒自己心裡清楚，她跟謝南塵提起，自然不可能說陶慧兒好話。
“學妹還跟謝總說起過我嗎？”陶慧兒勉強道。
溫言笑了笑，口吻似是而非：“學姐大學裡就很照顧我，我怎麼能忘記呢？”
聞言，陶慧兒臉色更差。
張教授也是個人精，看出來不對，出來打圓場。
“我這些學生裡，小陶和小溫都是最出挑的，小陶辦事穩妥，小溫呢，雖然不是我們天文系的，但上學時候就努力，愛鑽研，我印象很深啊。”
溫言淡淡道：“您過獎了。”
她面上難掩遺憾，“自從離校以後，我基本就沒接觸過天文了。”
“研究天文不但需要天賦，更需要堅持。”謝南塵看了她一眼，“你是需要多去看看展，聽聽外界的聲音了。”
他一說，張教授立刻了然。
“那正好啊，趁着這回巡展，讓小陶帶着小溫多逛逛。”
陶慧兒嘴角弧度尴尬，“我？”
“是啊，你主辦這次的展會，接觸的東西多，可以多帶着點你溫學妹嘛。”張教授說。
陶慧兒張了張嘴，“我恐怕……”
“學姐貴人事忙，恐怕沒空帶我逛吧。”溫言歎了口氣。
陶慧兒噎住。
她腦中快速反應着，卻已經聽到謝南塵對張教授道：“這次的巡展主辦人有幾個？”
張教授：“目前隻有小陶一個。”
謝南塵唇瓣掀動：“這麼大的項目，一個人操作，的确分身乏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