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今晚有工作,他去洗澡,溫言把隔壁的書房收了出來。
他走進書房時,溫言就打算出門。
“别出去了。”謝南塵把人叫住,說:“我很快就忙完。”
卧室就在隔壁,本就是一牆之隔。
溫言沒拒絕,他在辦公桌後工作,她就坐在沙發上。
等他工作完了,她聽到他打電話。
“辦一張學生卡,權限開高一點。”
“溫言,溫暖的溫,言語的言。”
聽到他說自己的名字,溫言擡頭看了過去。
謝南塵一邊跟對面人說話,一邊朝她招了下手。
他挂了電話,她也到了他懷裡。
溫言坐在男人腿上,疑惑地問:“你給我辦學生卡了?”
“嗯,南大的。”
謝南塵坐直一點,把她圈在懷裡。
“我要學生卡做什麼?”溫言問。
“沒事的時候,去學校聽聽課,對你沒壞處。”
這倒是可喜的事,溫言很贊同,南大的課,可不是随便都能蹭到的。
她想起謝南塵在酒桌上,故意引導張教授要陶慧兒帶她逛展的事。
“聽課我很喜歡,可是看展,偶爾看看就行了,我不太懂展會這一行的事。”
“不懂,可以學。”
溫言默了默。
男人的胸膛貼着她的後背,溫度清晰地傳來。
他手臂收攏了些,溫柔的聲音落在她耳邊:“我知道你喜歡天文,趁着年輕,多學習,對你沒有壞處。”
溫言轉過臉看他,試探地道:“我以為你會更喜歡我深居簡出,不要抛頭露面。”
“我看上去有那麼小氣?”
溫言嘴角揚了揚。
“想學什麼,盡管去學。”謝南塵道。
比起其他的寵,和金錢的放縱,這種學識和閱曆上的引導,是更誘人的慷慨。
溫言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