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輕輕點頭。
“我一定好好學！”
她作出保證，仿佛跟家長表決心的小學生。
謝南塵覺得有趣。
他視線描摹着她清純美麗的面孔，覺得她透明幹淨，猶如一張白紙，可以任人描畫。
他有些期待，這朵小玫瑰能成長到什麼地步，在他親手澆灌之下。
溫言沒注意到他眸中的深意，環住他脖子說：“教授。”
“嗯？”
“你之前怎麼知道我喜歡天文的？”
男人撫着她的後背，“你不是來聽過我的課？”
溫言直起身。
“聽你課的人那麼多，好多都是沖着你的臉去的，你不覺得我也是嗎？”
謝南塵點頭，随後一臉正色道：“我覺得我的專業度，吸引到一個好學生的概率，應該勝過我的臉。”
溫言笑出聲。
她在謝南塵懷中調整了下位置，完全靠在他懷裡，幫他整理書桌。
謝南塵卻是抽了一張紙，似乎有東西要寫。
溫言立刻拔開鋼筆給他。
他寫了好幾個書名，最後把鋼筆放進了她手裡。
溫言一看，面露詫異。
這是在江南城那幾天，她在他書房裡看過的書，是幾本介紹天體的天文入門書。
原來如此。
她抿抿唇，靠在他懷裡，身體越發放柔。
“你的字真好看。”她輕聲感慨。
男人手掌握住了她的手，帶着她在紙上落筆。
——溫言。
她的名字。
他的字迹。
筆力遒勁，行雲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