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隻有筆在紙上經過,細微的沙沙聲。
溫言很享受這種時刻,她靠在謝南塵懷裡,被他教着一筆一畫地寫字。連綿不絕的文字,裡面有他們的名字,這種感覺,比床上最親密的肌膚之親還令人心動。
她覺得,他們的心在慢慢靠近。
哪怕,最後他們滾到了書房的沙發上。
“你的字也好看。”
那是她落筆他的名字後,他随口的誇贊。
她看着排在一起的名字,卻微微抿了唇,“我以後也要學你的字體。”
“嗯?”
“帥,看着就像是很厲害的人。”她言語幼稚。
轉過臉,卻發現他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她微微紅了臉,垂下眸子,本想避開,卻被他吻在了鼻尖上。
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蜻蜓點水的吻,從鼻尖一路往下,最後落在唇瓣上。
他溫柔地撬開了她的唇齒。
溫言收緊的手,逐漸放松。
肢體交纏,仍是飲鸩止渴般的愛事,溫言的身體依舊在渴望,心卻更期待他就這麼親親她。
保留着餘地的過程,似乎更模糊了他們的關系。
如果隻是豢養,他應該占有她才對。
可這樣溫和的朝夕相處,讓她有種錯覺。
仿佛……
仿佛他在愛她。
他們,是在相愛,是在戀愛。
清晨,她為他做早餐,将他的衣服和領帶整理好,然後親手為他穿上。
溫言心中,無比安定。
工作日,她也不能耽擱,跟他一起下樓。
隻是臨出門前,她幫謝南塵調整領口,男人看着她,忽然說:“餘若深要訂婚了。”
溫言動作一頓,随後,又繼續了。
“哦……”
她反應太平淡,謝南塵倒有些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