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塵看着她,不慌不忙地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
溫言本想躲,卻已被他抓住了手臂。
唇上觸感來去匆匆,她臉上卻紅了,擡眸看他。
她張了張嘴:“……這工作是不是有點不太正當?”
謝南塵不否認。
他把人拉進懷裡,換了個方式吻,真正地吻。
唇瓣相貼,他勾着她的舌頭,又推着往裡,品嘗着她的味道。
貼着她嘴角時,他說:“的确不是正當工作,所以溫會計最好是保密。”
溫言抓着他肩頭襯衫的手微微用力,推出了層層褶皺。
他越來越會胡說了。
落地窗外,陽光正燦爛。
她軟在他懷裡,予取予求。
室内也是亮堂堂的,甚至如果有人莽撞推門,說不定都能被他們亂來這一幕驚到。
溫言被欺負得七葷八素,謝南塵抱着她坐到沙發裡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
他大中午地叫她上來,就為了這個?
謝南塵把她放在了腿上,送開始,安撫似的,輕啄了下她的唇瓣。
溫言靠在他肩頭,眸色水潤,呼吸顫顫,輕輕地看着他。
她也不說話,就這麼看着他,手裡還捏着他的手表。
謝南塵摟着她,等她緩和過來,才說:“過兩天就是你生日,訂位信息收到了嗎?”
溫言聞言,眸色黯了黯,想起餘若深的操作,又一陣膈應。
她往謝南塵頸窩處靠了靠,悶聲道:“早上餘若深來給我送訂婚請柬了,他跟沈允初那天在鳳鳴山莊訂婚。”
謝南塵詫異。
他沒想到溫言會對他如此坦誠。
他心情順暢,覺得早上再給她添一件禮物的行為,再正确不過。
室内安靜,氣氛正溫存着。
忽然,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