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5頁)

雌蟲挑了挑眉還想說什麼,伊洛塔過去就提溜起來了他的衣領,故作兇狠道:“敢搭讪我弟弟,你有幾條命,我找一車面包蟲弄死你。”

雌蟲被勒紅了臉,艱難說:“你哥黑社會啊……”

薛祐臣攤攤手:“我就說我哥很兇的。”

伊洛塔猛地松開了手,雌蟲脫力似的坐到了地上,他抽出幾張錢,放到了桌子上:“謝謝,但是不用你給我的弟弟付款。”

說着,他牽起了薛祐臣走出店門。

街頭上洋溢着情蟲節的氣氛。

薛祐臣抱着嬌豔的玫瑰花,與伊洛塔牽着手,沿着河岸慢慢散步。

伊洛塔頻頻側目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薛祐臣無語的問他想幹什麼。

伊洛塔啞聲說:“臣臣,我快忍不住了。”

薛祐臣低頭看了一眼伊洛塔被頂起的胯間。

……他嗎的伊洛塔是牲口嗎?他是不是什麼都沒幹?伊洛塔這明顯的反應,好像自己剛剛對他幹什麼了似的。

幸好酒店離他定的餐廳不遠,兩人一進門,薛祐臣就被伊洛塔抵在了門上,焦躁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伊洛塔你想死嗎?”薛祐臣踢了他一腳,“我搭配好的衣服,你弄壞了明天我穿什麼。”

伊洛塔埋在他的脖頸,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手在他身上亂摸着:“嗯……明天,明天我們一起去買……弟弟,讓我先、先親一親…”

伊洛塔像是瘾君子似的,虔誠的吻着薛祐臣的身體:“你都好久沒有幹我了……哥哥每天晚上,後面水都要流幹了…”

薛祐臣被伊洛塔吻的臉都紅了,他拽着伊洛塔,将他用力地按在了酒店的鏡子上,罵道:“騷貨,看看你天天是怎麼對弟弟發騷的。”

伊洛塔被冰涼的觸感激的渾身顫抖了一下,他喘息着,沒有去看鏡子裡的自己,而是轉頭去求着薛祐臣:“臣臣、好弟弟……快……幹、幹我…”

薛祐臣脫下伊洛塔皺巴巴的褲子,他前面那布料已經濕了,看樣子是剛剛走的路上就已經射了。

“就這點出息了。”薛祐臣拍了拍他的屁股,伊洛塔低低的呻吟着,熟練的掰開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中間的濕漉漉的肉穴。

薛祐臣順暢的插進去了兩根手指,扣挖了幾下他的腸道,就聽到了叽裡咕噜的水聲:“哥哥,不是說水都流幹了嗎?”

“因為臣臣扣、扣了我,我就硬了…後面還流水了……”

伊洛塔跪在落地鏡前,雙手掰着臀瓣,翹起來屁股,頭抵在了鏡子上,整隻蟲的姿勢看起來淫亂極了。

薛祐臣抽出自己的手指,伊洛塔肉穴裡的粘液藕斷絲連着,他撸了撸自己硬的不行的肉棒,緩慢的插了進去。

“哥哥……你現在騷到根本不用擴張就能吃進去我的肉棒了……”

龜頭頂開了層層的腸肉,伊洛塔發出一聲輕輕的喘息,主動迎合起來了薛祐臣的撞擊。

他覺得自己比薛祐臣說的還要淫蕩,因為薛祐臣才剛插進來,他前面就又有想要射精的欲望了。

“因為裡面……已經變成臣臣的肉棒的形狀、形狀了……好、喜歡……”

伊洛塔的身體随着薛祐臣的操弄一聳一聳着,他的頭頂在鏡子上,大聲的喘息着,前面的肉棒淅淅瀝瀝的射出來了稀薄的精液。

然後他的頭發就被薛祐臣猛地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