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的頭發就被薛祐臣猛地揪住了。
伊洛塔被迫擡起頭,不得不望向鏡子裡淫亂的自己。
他被拽着頭發,面色潮紅,屁股高高聳着,薛祐臣紫紅色的肉棒進進出出的貫穿了他,他的舌頭都因為歡愉而吐了出來,鏡子上還有他剛剛射出來了的精液。
“哥哥……每次被我幹的時候,都是這樣一副難看又欲求不滿的樣子。”
伊洛塔在被薛祐臣操的時候仿佛沒有廉恥心的,他用力地撸着自己的肉棒,一邊夾緊自己的肉穴,一邊高亢的呻吟道:“因為、因為被弟弟幹太、太爽了……哈、臣臣……要是能一直插在裡面就好了……”
薛祐臣被夾的悶哼一聲,他蹭了蹭鼻子上的汗,啞聲說:“哥哥,你的光腦好像響了。”
伊洛塔本想說不理他,但是偏頭看到上面的名字,他頓了一下,伸手抓過來了,然後按下了接通。
……伊洛塔又想幹什麼,沒看錯的話,剛剛應該是阿怒斯的視頻通話請求吧?
薛祐臣使勁捏了一下他的腰身,在心裡罵了伊洛塔一百八十遍。
電話剛接通,阿怒斯的聲音就傳來出來:“伊洛塔,很抱歉這麼晚還打擾你,我想問問你,小殿下現在已經回帝星了嗎?”
阿怒斯這樣說着,卻也疑惑漆黑一片的屏幕。
隻是還沒有等他開口問,屏幕就亮了起來,緊接着他看到了伊洛塔被操到快要崩潰的半張臉。
“沒、沒關系……我、我哈…現在有、有空的……”伊洛塔的話被薛祐臣的頂弄的斷斷續續,“剛剛、你說……說什麼…唔,好爽…”
阿怒斯:……
有病啊。
他忍着想要挂斷電話的沖動,垂着眸子問:“我想問你小殿下現在在哪裡?”
“在、在……唔…太、太快了~裡面、裡面要被操化了…”伊洛塔的臉在屏幕裡晃動了起來,阿怒斯整個房間都隻剩下伊洛塔的浪叫。
他雌的。
阿怒斯生無可戀的閉了閉眼睛。
在他的印象裡,伊洛塔永遠的得體的大皇子,怎麼、怎麼這隻蟲會被人操成這幅模樣……就好像一個性玩具似的。
“抱歉、抱歉阿怒斯……情蟲節的,晚上……你應該能、理解吧…?因為真的太爽了……”伊洛塔像是炫耀似的,呻吟聲一聲大過一聲:“他、他幹的我太爽了……我都被他幹到、幹到高潮好幾次了…我還、還允許他射進我的生殖腔……啊啊啊、我要給他生一窩蟲崽……”
阿怒斯:……神經病。
他不想聽,也不想知道伊洛塔有多爽,他隻想知道薛祐臣現在在哪。
他垂下眸子,卻看到操弄伊洛塔的那隻蟲俯下了身,鏡頭轉的很快,他沒能看清他的臉,隻是黑色的耳鑽在屏幕中一閃而過。
很熟悉的耳鑽……
阿怒斯愣了一下,他仔細看了看伊洛塔露出來的半張臉,他的耳垂上有一隻與薛祐臣一模一樣的耳鑽。
剛剛那是伊洛塔的嗎?是他看錯了?
【作家想說的話:】
伊洛塔(心情美麗版:有被爽到(各個方面)
阿怒斯:他雌的,到底是誰的耳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