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頁)

絕對不能再讓他占到薛祐臣的一點便宜!

絕對不能!

“抱歉,我隻是想知道,小殿下他現在在哪兒?”阿怒斯不再糾結那模模糊糊熟悉的感覺,他望着黑屏的畫面,頓了一下,移開了視線。

伊洛塔眸子清明了兩分,好像生氣了,啞着聲音耐蟲尋味的說出來了三個字:“你猜呢……”

聽伊洛塔這種防蟲防小三的語氣,阿怒斯咬了一下後槽牙,也有些生氣了。他被迫聽了伊洛塔那麼久的床腳就是因為自己想要知道薛祐臣去哪裡了,結果伊洛塔要說不說的勾了自己那麼久,還蹦出來了“你猜呢”。

……猜你雌父。

雙方都不是很愉快的挂斷了電話。

阿怒斯深深吐出一口氣,拉開了窗簾,望着窗外漆黑的夜,他的眸子好像也翻湧着如同這夜一般寂寥的黑色。

他的手指動了動,輕輕滑動着薛祐臣與他的聊天記錄。

翻到前些天薛祐臣發給他的色情照片時,阿怒斯的手頓了一下。

……本來、本來今天晚上,他應該也像伊洛塔那樣,和薛祐臣真正的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

他也會像今晚的伊洛塔被雄蟲操那樣,被薛祐臣操到高潮,操到失聲,操到身體都在他的手下痙攣,他們會做到真正的水乳交融,合二為一。

而且,他的小殿下穿的那麼英俊來找他一同度過情蟲節,今早他推開門進來的時候,整隻蟲仿佛都閃閃發光。

但是他搞砸了他們都期待已久的約會。

阿怒斯咬着牙,雙指放大了薛祐臣的色情照片,另一隻手摸到了自己的肉棒,十分粗暴的揉捏了好幾下,仿佛不是個重要工具似的。

粗粝的指腹用力地刮蹭着他流出騷水的馬眼,阿怒斯喘了幾聲,手指漸漸向後移動,然後頂進了他濕潤的肉穴裡。

肉穴自發的裹着他的手指,阿怒斯閉着眼睛,手指用力地插着自己的肉穴,腦海裡卻勾勒出來了薛祐臣的形象,想象着現在是薛祐臣的手指在幹自己。

在他的想象中,薛祐臣輕佻又英俊的眉眼上揚,似笑非笑的罵他“騷貨”,啞聲問他“賤貨怎麼濕成了這樣”,然後将肉棒捅了進來,大開大合的俯在他的身上,用力的操幹着他。

“唔……雄主,小殿下……快點、哈…”阿怒斯大口喘息着,他兇狠的自插着,一邊咬牙看着光腦中薛祐臣的照片,眼睛裡通紅一片。

不行。

他不能接受因為一個誤會就被薛祐臣“退貨”,他堅決不同意退婚,他要去找薛祐臣,哪怕打他罵他,他都不會同意。

從小,阿怒斯就不明白為什麼雌父還有其他的雌侍都被雄父打成那副模樣了,還整天湊到他的面前。

他曾經覺得是因為雄父能抑制身為軍雌的雌父的基因暴動,但是現在他又想,或許不是他以為的那樣。

……至少現在,他就想無論被薛祐臣怎麼懲罰,哪怕被薛祐臣打成廢蟲,他也不願意退掉這包辦的婚約。

現在邊境那些烏漆麻黑的東西被打怕了,雖然沒有徹底鏟除,但是短時間内稍稍安定了下來,就算這幾天他不在,那些東西也掀不起來什麼風浪。

阿怒斯迅速的做好了一個決定,他抽出自己水淋淋的手指,輕輕的、虔誠的吻了一下光腦上的薛祐臣的唇。

然後屏幕上突然蹦出來了一條“您有一條未讀消息”的提示。

阿怒斯愣了一下,手指卻先于腦子的反應,滑到了最底部。

小殿下:你猜呢?:)

他是在回答自己上面問他去哪裡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