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回答自己上面問他去哪裡了的消息。
阿怒斯望着這三個字,輕輕撫摸着薛祐臣發過來的消息,嘴角終于揚起來了一抹輕松的笑容。
他的小殿下真的好可愛,所以才說出這麼可愛的回答。
緊接着,薛祐臣懶洋洋的給他發了條語音:“馬洋星,你知道的吧,我在這裡。”
磁性的聲音裡含着十分明顯的餍足。
阿怒斯将這條語音播放了好多遍,也聽了好多遍,雖然耳朵都因為這條含着雄蟲荷爾蒙的語音紅了起來,但是他嘴角的笑容卻漸漸撫平了。
他當然知道馬洋星,因為距離帝星較遠,民風開放,所以那個星球上不僅是許多星盜的落腳點,也有數不清的地下黑市。
而且那邊的雌蟲都沒怎麼見過雄蟲的,如果見到了雌蟲簡直就是像蒼蠅見到了有縫的蛋,一窩蜂就沖上去了,直接求愛或者強上的的雌蟲不在少數。
……所以薛祐臣剛剛絕對做過什麼了。
因為他太熟悉薛祐臣這種聲音了,每次薛祐臣射出來,都會用這種聲音與他說話。
阿怒斯咬着腮幫,手下幾乎将光腦都要按碎了,但是發給薛祐臣的消息卻十分溫和。
“小殿下在哪裡幹嘛呢。”
“就幹嘛。”薛祐臣簡潔有力的回完,又笑嘻嘻發了條語音:“馬洋星很漂亮,雌蟲也很熱情哦。”
“他們都是裝的!”阿怒斯頓時咬牙切齒的說,“我也是雌蟲,我最知道雌蟲是什麼樣子了。他們粗魯又好戰,特别是馬洋星的,見到了個雄蟲就走不動道,目的都是為了把這隻雄蟲拐上床!”
說完,他又小心翼翼的問:“小殿下,馬洋星的蟲,他們都不幹淨的,你沒有和他們……吧。”
薛祐臣在這邊挑了挑眉。
嚯,好經典的“我雌我也”。
不過伊洛塔應該是幹淨的,也不算是馬洋星的蟲。
所以他毫不心虛的回答:“沒有和馬洋星的雌蟲搞,不過我剛剛有射過,想要看看嗎。”
阿怒斯的消息毫不猶豫的就發了過來:“想要。”
薛祐臣輕哼了一聲,拉長聲音回:“不給,我還沒有消氣。”
“……那我現在就去找你,直到我們小殿下消氣好不好?”阿怒斯輕聲說完,根本沒去聽第二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把聲音夾成這種調調。
薛祐臣看了一眼浴室裡正在洗澡的伊洛塔,想了想說:“好啊,天都快亮了,你要快點哦,不能讓我哥哥知道了。”
想起伊洛塔,阿怒斯有些嫌棄的皺了皺眉,然後又積極的保證:“我一定會快點到的。”
發完消息,伊洛塔也恰好洗完了澡,他渾身赤條條的,身上有深或淺的痕迹,有出任務受的傷也有被薛祐臣抽出來的鞭痕。
他的肉穴裡塞着一個酒店裡提供的全新肛塞,沒有讓薛祐臣的精液流出來。
薛祐臣看了伊洛塔一眼,笑眯眯朝他張開了懷抱,說:“哥哥,我們睡覺吧。”
伊洛塔也笑了起來,緊緊的與薛祐臣抱作一團,他的聲音剛剛叫床的時候都喊啞了:“來啦。”
薛祐臣趴在他耳邊,小聲說:“伊洛塔,等你醒過來,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伊洛塔配合的故作驚訝:“現在小殿下不能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