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塔配合的故作驚訝:“現在小殿下不能告訴我嗎?”
薛祐臣就笑:“不能哦,因為這是一個秘密。”
說着,他閉上了眼睛:“好了,不許再問了,睡覺。”
伊洛塔望着薛祐臣的睡顔,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
“晚安,我的小殿下。”
黎明破曉的時候。
薛祐臣看了一眼光腦上的消息,揉揉眼睛,輕手輕腳的下了床,伊洛塔下意識的伸手撈了他一把。
“我要出去。”薛祐臣拍了一下他的手。
不知道是伊洛塔意識模糊沒有聽清,還是潛意識的以為薛祐臣隻是像往常的清晨一樣,要去上個廁所,所以縮回了手,呓語了一句。
薛祐臣沒有聽清,轉頭去找衣服,隻是昨日裡的衣服都被伊洛塔撕成幾塊爛布,他輕啧了一聲,穿上了伊洛塔的外套,勉勉強強遮了遮。
雖然阿怒斯就在隔壁開了一間房間,但是不穿衣服畢竟有礙觀瞻。
薛祐臣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敲了敲隔壁的門,門一開就被阿怒斯抱了個滿懷。
隻是他的動作生澀又小心翼翼。
“小殿下……”阿怒斯聲音低沉,輕聲叫他。
薛祐臣解開了個扣子,伊洛塔的外套就滑落在地上,他什麼都沒穿,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與吻痕一覽無遺。
望着這些痕迹,阿怒斯呆滞了兩秒。
薛祐臣嘴上說着“好困好困”,然後一頭栽到在阿怒斯的床上,“過來睡覺,阿怒斯。”
阿怒斯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卻還是先順從的躺在了薛祐臣的身邊。
先梳理下吧,阿怒斯。
小殿下最不屑于騙人了,他說沒有與蟲做過,那就是沒有——等等,小殿下說的是沒有與“馬洋星”的雌蟲做過。
一閃而過的耳鑽、熟悉的雞巴,被操到崩潰的伊洛塔……
阿怒斯攥緊了手,幾乎立刻就鎖定了與薛祐臣做愛的雌蟲,眼睛裡盛滿了怒火。
伊洛塔!
他本以為伊洛塔昨夜就夠無恥的了,沒想到、沒想到他竟然直播的是被他自己親弟弟、也是自己的雄主操的畫面。
所以,昨日他接自己的電話是在與他炫耀嗎?
先前被阿怒斯嫌棄的關于伊洛塔被操的那些畫面,現在陡然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賤蟲,勾引自己親弟弟的賤蟲!
他們這樣多久了,伊洛塔勾引親弟弟與他做愛多久了——
薛祐臣聽着旁邊不安穩的呼吸聲,掐了一下阿怒斯的腰,命令道:“睡覺。”
阿怒斯頓了頓,他垂着眸子,看着與他相擁的雄蟲,輕輕吐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