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怒斯垂下眸子,輕輕的握住了薛祐臣的腰,試探性的摸了兩把說:“一會兒我給小殿下揉揉……我自己動,好不好?”
薛祐臣伸手擺弄了兩下阿怒斯胸前的乳夾,幾個鈴铛撞在一起,叮鈴鈴的響了起來,他懶洋洋的開口:“随你咯。”
阿怒斯的眼睫顫了顫,嘴邊輕輕翹起一個笑容來,他垂下頭,親了親薛祐臣的嘴巴,跨坐在了他身體上。
他的肉穴剛剛被操了許久,哪怕肉棒抽出去了也還沒有完全的閉合,他垂着眸子,反手扶着薛祐臣的肉棒,慢慢的坐了下去。
這個姿勢比薛祐臣正面操他的姿勢進的更深。
肉棒幾乎一下子就頂到了他的生殖腔。
薛祐臣唔了一聲,他眨了眨眼睛,伸手摸了摸阿怒斯小腹上若隐若現的形狀。
“哈……”阿怒斯控制不住的喘着氣,他握住自己的大腿根,開始緩慢的動作上下了起來。
肉穴這樣套弄着薛祐臣的肉棒,薛祐臣隻覺得比剛剛操他的時候夾的更加緊了,而且看得出來阿怒斯是真的很激動,那根射過的肉棒又重新立了起來,紫紅色的龜頭上滴着粘稠的騷水。
他在薛祐臣的肉棒上上下動着身體,乳夾也随之晃了起來,清脆的鈴铛聲與粘稠暧昧的水聲交織在了一起。
“小殿下……”
薛祐臣拖着聲音應了一聲,他擡手,漫不經心的玩弄着阿怒斯的乳頭,然後他半撐起身體,看着阿怒斯潮紅的眼睛:“唔……看你的表情,很滿足嗎?”
阿怒斯的聲音微微顫抖着,他啞聲道:“很滿足、非常非常滿足……”
薛祐臣還想說什麼,但是下一秒阿怒斯就吻了過來,将他的聲音全都吞進了喉嚨裡面。
房間裡,鈴铛的聲音響了一夜。
在荒星上,阿怒斯給軍隊定下來訓練時間比較早,作為長官他更不可能遲到。
阿怒斯從薛祐臣肉棒上起身,他夾了夾紅腫不堪的肉穴,低頭親了親睡着了的薛祐臣,在浴室裡沖了澡就去了訓練場。
望着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阿怒斯,副官記錄的手都停頓了一下,整隻蟲更加酸溜溜了。
他當然知道昨天小殿下一同與阿怒斯将軍回來了,并且還住進了阿怒斯的房間。
看阿怒斯的樣子,昨天他們肯定“玩”的特别盡興。
阿怒斯卸下身上的防護裝備,睥睨了副官一眼,皺着眉說:“你在愣什麼,難道想和他們一起繞着星球負重跑嗎。”
副官想想那幾個雌蟲哀聲怨道的慘樣,頓時打一個激靈,正色道:“沒有,是有一件事要告訴将軍。”
“說。”
“撿到那隻雄蟲的第一時間,我就與雄蟲保護協會聯系了。不過雄蟲保護協會的那些雌蟲昨天發簡訊過來說他們的飛船被星盜襲擊了,所以可能會來的晚一些接走那隻雄蟲。”副官将那條簡訊拿給阿怒斯看。
阿怒斯掃了一眼,淡淡點了點頭:“晚些來就晚些來吧,平時正好可以陪小殿下說說話。”
“那隻雄蟲嗎?”副官摸了摸下巴說:“昨天小殿下是去找他了吧,他們關系很好嗎?”
阿怒斯揚了揚眉,輕啧了一聲:“少八卦,訓練吧。”
副官将光腦收了,行了一個十分标準的軍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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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祐臣醒過來已經日上三竿了,他擡手遮了一下刺眼的陽光,坐起來的時候,忍不住捏了一下自己酸軟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