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伊洛塔,像是薛祐臣的左右護法似的。
回帝星的路上是夜半。
薛祐臣這幾天精力消耗的太嚴重,之前還不覺得,現在一消停下來,累的直接沾到枕頭就睡着了。
季澤淼躺在他身邊,卻半點困意都無,他的目光柔柔,描摹着薛祐臣的眉眼。
最後将被子拉高遮住了他們的頭,然後季澤淼将唇輕輕貼在了薛祐臣的唇上,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這個姿勢他保持了一夜。
天微亮的時候,睡的本就不深的季澤淼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困頓的想,這應該是阿怒斯的腳步聲。
果不其然,阿怒斯輕輕掀開了他們的被子,在看到季澤淼與薛祐臣親密的姿勢時,怔愣了一下。
他的頭上仿佛出現了一個“井”字号,在心裡默念了好多遍“不要生氣不要生氣”,又默念了好多遍“他們都是雄蟲他們都是雄蟲”,才按下心裡那股看到薛祐臣親近其他的蟲就想殺蟲的心。
床很大,他躺在了薛祐臣的另一邊,粗暴的扯開季澤淼,動作小心的将薛祐臣攬到自己這邊來,輕輕摟住了。
薛祐臣的手也不自覺的搭在了阿怒斯的腰上,一看就知道他們一定睡過很久很久了,所以才這麼熟悉這個姿勢。
季澤淼的呼吸亂了。
他想起給薛祐臣按摩那些天裡,薛祐臣的上半身頂着一身吻痕的模樣,然後越發的心煩意亂。
*
回到帝星之後,阿怒斯深深知道薛祐臣到底有多麼的受蟲歡迎,如果不緊緊的套牢他,說不定什麼阿貓阿狗小三小四的都能夠踩着他上位。
他的心裡升起來了一股濃濃的危機感和迫切感。
趁着他的長官給他辦了一場接風宴,酒過三巡的時候,阿怒斯就見縫插針的向他的長官,也就是薛祐臣的雌父,提起來了他與薛祐臣結婚的事情。
阿怒斯的長官自然喜聞樂見,他先是好一頓誇贊阿怒斯,又踩一捧一,罵了一頓卡慕齊那隻賤蟲。
來參加宴會的都是蟲精,聽雌蟲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是一頓附和,說些阿怒斯與小殿下簡直是天生一對的話。
唯一将不爽擺到明面上的,是伊洛塔。
他手中的酒杯都快被捏爆了,但是他阻止的話還沒有開口,就被他的雄父輕飄飄的打斷了。
他的雄父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平時胡鬧也就算了,今天該收一收你的性子了。”
伊洛塔幾乎要将牙咬碎咽進肚子裡,破碎的玻璃碎片劃上了他的手心,他也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就看着雄父與阿怒斯交涉。
“你的想法很大膽,隻不過我需要臣臣同意,若是他不同意,我也不能逼迫他。”薛祐臣的雄父淡淡的看了阿怒斯一眼,平靜的說道。
阿怒斯點了一下頭:“這是自然,如果現在他不願意,我可以等他,我不會讓他受到委屈的。”
【作家想說的話:】
其實我素不管評論區說什麼的,因為大家說什麼我都接受,不過大人們,不管是推文還是排文,評論區裡我們盡量不要提别的文啦(>人<;)也是對其他文的作者和主角的尊重吧()謝謝,小狗愛你的!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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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事情有點有趣的大大大别墅,謝謝南風知我意的大大跑車,謝謝芭芭露的草莓派,謝謝芭芭露的好愛你,謝謝南風知我意的好愛你
謝謝大家,破費了破費了(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