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亂給我取外号。】薛祐臣無語:【趕緊睡覺去吧,别把自己熬傻了。】
【怎麼會變傻呢,我可是最偉大的系統……】雖然零零三這樣說,但是還是憂心忡忡的下線了。
将零零三哄下線,薛祐臣又拍了拍伊洛塔的肩膀:“好了,平時我說你就這點出息,你别真就這點出息啊哥哥,别哭了。”
他想了想,不甚熟練的安慰伊洛塔說:“我和阿怒斯結婚,又不是代表斷了和你的關系。你想想我們三個不是更刺激一點嗎。”
伊洛塔越發用力地抱緊了他:“我想的一直是,隻有我們。”
薛祐臣隻是拍了拍伊洛塔的肩膀:“但是哥哥,你讓我為難了。”
無論是這個世界的背景,還是他的任務,他都不可能隻和伊洛塔一隻雌蟲在一起。
房間裡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最後,伊洛塔好像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擡起頭,看着薛祐臣啞聲說:“對不起臣臣。明天的婚禮我就不去了,新婚禮物……我會為你準備的。”
薛祐臣摸了摸他潮濕的眼睛:“謝謝哥哥。”
伊洛塔輕輕抓住了他的手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如果、如果你永遠長不大就好了。”
“不會有誰永遠都長不大的。”薛祐臣說。
伊洛塔笑了一聲,隻是實在聽不出來什麼開心的意思:“好了,哥哥走了,時候不早了,你休息吧。”
啪嗒一聲,門鎖落上了。
季澤淼松開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看看伊洛塔離開的方向,說:“他看起來很難過的樣子……”
薛祐臣斜了他一眼:“你看起來也是。”
季澤淼輕輕的抱住了薛祐臣,有些嫌棄的避開了伊洛塔剛剛流下來的眼淚靠在了薛祐臣的另一邊肩膀上。
“我與他不同。”季澤淼輕聲說,“他想與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我有自知之明。再說,我認識你時,你就是阿怒斯将軍的。”
隻是說着說着,季澤淼的聲音低了下來,像是難過極了。
“我屬于我自己。”薛祐臣也摸了一下季澤淼的頭發,“行了,别難受了,明天婚禮我讓你坐主桌可以吧。”
季澤淼:……
小殿下是在安慰他嗎?應該是吧?但是怎麼他更加難受了呢。
這個主桌他不是非坐不可吧……?
“現在去睡覺,困。”薛祐臣輕輕捂了一下季澤淼的嘴巴,讓他不要再多嘴了。
*
翌日一早。
薛祐臣才洗漱完呢,卧室的門就被敲了幾下。
坐在沙發上的季澤淼放下手中的書,去開了門。
阿怒斯本來笑意盈盈的站在門口,看到季澤淼就皺起了眉:“你怎麼在這兒,我的雄主呢?”
薛祐臣從季澤淼的身後探了探頭:“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