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爸爸。”薛承司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小聲說:“節制一點,辜清泓不是什麼幹淨男人。”
薛祐臣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再看着薛承司離開的背影。
……真是神經!
辜清泓看着薛祐臣大大方方的下了床,在薛承司面前毫不避諱的裸着身體,抿着唇皺起了眉。
薛祐臣和薛承司的父子關系也太奇怪了點。
可是哪裡奇怪,他說不上來。
薛祐臣又重新倒了一杯水,氣憤的喝掉了才又坐到了床上:“不是說困了嗎,睡覺。”
辜清泓跑偏的心思被輕而易舉的的拉了回來,他看向薛祐臣,抓住了他的手,柔聲說:“你還想再來一次嗎……”
薛祐臣看了他一眼,又低頭看了看他射精射的已經慘兮兮垂着頭的肉棒,唔了一聲:“再來一次你可能要腎虧。”
自己射一次的時間,辜清泓這人能激動的把精囊射空。
好沒自制力的主角。
“年紀輕輕的,注意身體吧。”薛祐臣将薛承司的話送給他。
辜清泓耳根徹底熱了起來,他并了并腿,勾了一下薛祐臣的小手指:“我還好。”
“……那就再來一次吧,不過這一次你得小聲點,别再把人招來了。”薛祐臣側着身子,肉棒在辜清泓的肉穴口戳了戳,才猛地插進他的肉穴裡。
辜清泓抿着唇點頭,死死地抑制着自己的呻吟聲。
薛祐臣操的時重時輕,一直在辜清泓的敏感點摩擦着,快感幾乎要把辜清泓逼瘋了。
“薛祐臣,我小聲叫好不好?操的、有點難受……”
薛祐臣往他的騷點上怼了怼,輕輕淺淺的操着他,拒絕:“不行,要不然我不操你了。”
他可不想再被薛承司踹一次門。
“……”辜清泓不叫了。
直到淩晨兩三點,兩人才停了這場運動。
但是薛祐臣的肉棒依舊深深地埋在辜清泓的肉穴裡。
與此同時。
薛承司困頓的躺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好。
每次即将入睡,他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薛祐臣操幹辜清泓時深深望向他的那一眼,好不容易将這個陰魂不散的畫面給驅散,艱難陷入睡眠時,卻又被自己的離譜又荒誕的夢境吓得猛地坐了起來。
夢境的前半段十分正常,他扶着樓梯上樓,一如剛才停留在了薛祐臣的房間前,從門縫裡窺探薛祐臣的情事。
可是下一秒,他卻不受控制的推門走了進去,薛祐臣沒有看到他,隻專心緻志的幹着床上的人。
肉棒在那人的穴裡進進出出着,那人肉棒前端的白色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來,聲音聽起來既痛苦又歡愉。
“爸爸、爸爸……輕一點……要被爸爸把腸子操爛了…好喜歡、好喜歡爸爸操我……”那人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嘴裡卻胡言亂語着:“呃、爸爸…再、再快一點……把我幹爛…”
薛祐臣在旁邊看着,氣的腮幫鼓動,他眼睛死死盯着薛祐臣身下看不清臉的男人,心想這人叫的這麼騷,之前肯定都讓男人給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