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在旁邊看着,氣的腮幫鼓動,他眼睛死死盯着薛祐臣身下看不清臉的男人,心想這人叫的這麼騷,之前肯定都讓男人給操過了。
髒死了。
薛祐臣捏着那人的下巴,逼迫他擡起頭來,笑着說:“司司,你到底想想讓我快一點還是慢一點呀。”
話音未落,薛承司就看到了被薛祐臣壓在身上操幹的那人的臉。
赫然與他一模一樣!
操!這也太可怕了。
薛承司被吓得猛地驚醒過來,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睜着眼睛直到黎明破曉才緩緩入睡。
他害怕自己在做那種大逆不道的夢,也心驚的沒有去管早就已經濕濡的内褲。
翌日一早。
辜清泓醒來的時候,薛祐臣還在睡着,肉棒正無意識的在自己的穴裡輕輕動着。
他抿着一下唇,看了看自己滿身的痕迹,沉下屁股将快要從他肉穴裡滑出的肉棒吃了進去。
然後小心翼翼的縮着自己肉穴,夾緊薛祐臣的肉棒,似乎想把他早晨的精液給夾出來。
但是淩晨薛祐臣射進去的精液都沒有摳出來,肉棒一插進去,那些白濁的精液都被擠出來了一點。
辜清泓輕輕喘息了一聲,他松開自己的肉穴,想要将肉棒弄出來調整一下姿勢,薛祐臣就翻了個身,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了一眼辜清泓:“都讓你弄晨勃了……”
“我給你弄出來?”辜清泓這樣說着,稍稍擡起自己的屁股,将肉棒重新吃了進去,無師自通的騎在這根肉棒上下起伏着。
薛祐臣舒服的哼唧了一兩聲,沒多長時間就射在了辜清泓的屁股裡。
“去洗洗。”薛祐臣推了推他的肩膀,将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發出啵的一聲。
精液沒有了阻礙,從辜清泓的肉穴裡流了出來,順着他被掐的青紫的大腿肉緩緩流下。
看着像是被人玩壞了一樣。
薛祐臣望着辜清泓紅着耳朵進了浴室,正想起床呢,就聽到薛承司在外面把門拍的震天響。
“薛祐臣。”薛承司叫他,“出來吃飯。”
服了。
主角攻不僅不懂得邊界感,也根本沒有公德心的。
薛祐臣不高興的在心裡罵了薛承司兩句,套了件衣服去開了門:“大早晨你幹嘛啊。”
薛承司今天不上班,穿着一身運動服,看起來剛剛從外面跑完步回來,他提着一份早餐說:“叫你吃飯啊,爸爸,不許不吃早飯了。”
說着“爸爸”這個稱呼的時候,他總會聯想起昨天夜裡那個離譜的夢境,他也是這樣叫的薛祐臣。
但是他莫名其妙的,還是将這個讓他現在覺得别扭的稱呼叫出了口。
“好好,知道了。”薛祐臣想要接過早飯,手卻撲了個空,緊接着他被薛承司握住了手。
薛承司皺着眉望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牽着薛祐臣說:“下樓吃。”
薛祐臣沒什麼異議,被他牽着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