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輩說話,你插什麼嘴啊薛承司?”辜清泓彎了彎眸子,笑意盈盈的說着,好像他的話裡根本沒有惡意似的。
隻是薛承司臉色更難看了幾分。
竟然又讓辜清泓這賤人給裝上了。
他想起昨天查到的資料,他本來以為辜清泓與薛祐臣在一起,至少應該是在合情合理合法的地方,結果不是。
辜清泓在夜總會裡陪薛祐臣睡了十來天,才靠着賣肉上了位。
這種方式,說出去都讓人笑掉大牙。
“辜清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以我長輩自居了?”薛承司冷笑了一聲,嘴裡明晃晃的嘲諷着他。
辜清泓笑容不變,也不再看他,隻是對薛祐臣說:“慢點喝。”
薛祐臣三口兩口喝完了粥,擺擺手就想上樓,把“戰場”徹底留給這兩個人。
萬一他們打起來了呢,他可不想被波及到。
“等等,薛祐臣。”薛承司起身叫住了他,快走了兩步走到他旁邊,低聲說:“爸爸你連你昨天吃了幾塊巧克力都記得住,記不住你昨天把我操了一頓嗎?而且你還在我後面尿——”
“你有病啊薛承司,你還敢提?”薛祐臣惱羞成怒的打斷了他,“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記得了,煩死你了,趕緊滾去上班。”
薛承司又被罵了,但是他早就被罵習慣了,所以一點都不生氣,甚至被罵的有點爽。
“記得就行。”薛承司彎了彎唇,快速的在他嘴角上落下一個吻:“早安吻,爸爸。那我去上班了。”
“快滾!”
薛祐臣用力地錘了薛承司一拳,看着他心情不錯的拿起車鑰匙出了門,轉頭就對上辜清泓沉沉的眼神。
他也不知道辜清泓聽沒聽到剛剛薛承司說的話,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幹巴巴的說:“早安吻,我們家的傳統是這樣的。”
辜清泓看着他摸嘴唇的動作,忽的笑了一下,走近薛祐臣攬住他的脖子,輕輕地吻向了他,手卻往下摸着他的肉棒。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和薛祐臣分開,啞聲說:“那有沒有早上做的傳統啊?我還沒吃早飯呢……”
薛祐臣被他揉的肉棒勃起了些,他吸了一口氣,也有點想做了,所以他大方的說:“那我現在宣布,今天可以有了。”
“我現在會口交了。”辜清泓抿了一下唇,笑眯了眼睛:“祐臣,要試試嗎?”
“……那就試一試吧。”薛祐臣想起來上次他磕磕絆絆的模樣,有點不信他。
不過他還是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任由着辜清泓用嘴咬着他的褲鍊,将它拉了下來,然後伸出舌頭去舔他悶在内褲裡的肉棒。
液晶電視裡放着沒營養的劣質恐怖片,是主角團結伴去旅遊,結果在山區迷了路,還偏要去山裡唯一一座黑漆漆的房子裡過夜的那種劣質。
辜清泓一邊聽着恐怖片裡的鬼哭狼嚎,一邊給嗦着薛祐臣的雞巴想,這可能是他最特别的體驗了。
聽着恐怖片給男人吃雞巴。
薛祐臣摸着辜清泓的頭發,對着這部劣質恐怖片看得津津有味,女鬼還沒徹底出來呢,女主男朋友倒是先和女主妹妹搞上了。
嚯,原來這也是個倫理片。
辜清泓聽着女生呻吟着“姐夫,不要啦”,頓了一下抽出嘴巴裡的肉棒,轉過頭去看電視機,屏幕上的女生脫的隻剩個肚兜。
簡直淫亂,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