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淫亂,不堪入目!
他拿過遙控器,臉色難看的關了電視機。
薛祐臣:……
“你幹嘛啊?”薛祐臣屈指彈了彈他的額頭,“關我電視幹什麼啊。”
“不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舔的有那麼差嗎……”辜清泓讨好似的蹭了蹭他已經勃起的肉棒,然後才站起來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我給你舔肉棒舔的後面都濕了。”
說着,他跪在薛祐臣的身體兩側,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不得章法的往自己的肉穴口裡怼。
薛祐臣托了一下辜清泓的屁股,指尖輕輕插了進去,裡面果然已經濕了。
他抽出手指,扯開辜清泓的穴口,又擡起眸子看了一眼辜清泓:“可以了,你自己坐下來。”
辜清泓慢慢的将他的肉棒吞了進去,聽着薛祐臣這樣說,笑了一下:“那我自己動?”
“這個姿勢你當然得自己動。”薛祐臣的肉棒完全被吃了進去,他忍不住嘶了一聲:“不過……不過你得慢慢動。”
辜清泓應了一聲,他稍稍擡高屁股,遵循着薛祐臣的話,幅度不大的上下起伏着。
隻是這種速度對兩人都是一種折磨。
“你這樣……弄得我不舒服…沒有讓你這麼慢啊小辜……”薛祐臣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微微阖着眼睛說。
薛祐臣的肉棒每次都輕輕淺淺的擦着他的騷點過去,辜清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重地坐了下去。
肉棒将他的穴口撐得褶皺都平了,一下子插進了他肉穴最深處。
兩人同時吸了一口氣。
還沒等辜清泓調整好呢,門關處就響起來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薛祐臣,怎麼不接電話……”薛承司一邊換鞋一邊說着,隻是一擡頭看見兩人正在做什麼之後,他的動作頓住了,手裡的拖鞋不受控制的向着辜清泓砸了過去,可惜隻是砸在了沙發上,啪的一聲落地了。
“幹什麼呢你們。”薛承司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聲,“真行,我出去有半個小時嗎,你們就搞上了?”
“……”薛祐臣轉頭看他,疑惑的問:“這跟你出去多長時間有關系嗎?而且你又回來幹嘛。”
好好好,昨晚剛搞完他,今天就去搞别人,這叫跟他沒關系?
“拿、文、件。”
薛承司像是要把這幾個字嚼爛了似的,不像是想拿文件,倒是像想用文件把辜清泓抽的團團轉。
“那你拿嘛。”薛祐臣說完就不管他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抓到和别人上床了。
辜清泓看起來好像也不介意被薛承司看一場活春宮,在薛祐臣肉棒上起伏的越發厲害了,肉棒幾乎次次都操到了最深處,将他肉穴裡都操出來叽裡咕噜的水聲。
薛承司臉色冰冷的越過他們,打開了書房的門,然後甩手,重重地關上了門。
越想越氣,他砰的錘了一下實木的桌子。
都怪他這張嘴,看到薛祐臣出去玩男人就開始說什麼要讓薛祐臣收收心,找個老實人過日子。
他現在才想明白,自己為什麼看不慣薛祐臣睡别的男人,因為他們是再親密不過的父子,他們本該是一體的。
所以自己每一句讓薛祐臣好好過日子的背後,都是想讓薛祐臣好好的跟自己過好眼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