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又洗了一把臉,嗯了一聲:【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零零三嘿嘿兩聲,又問:【宿主,現在怎麼辦呢?我們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薛祐臣對這個注定會死的病沒什麼所謂,他随口應道:【再說吧,不着急。】
而且既然他現在身體已經出現這種症狀了,也算是給他敲醒了一個警鐘,提醒他該加快些做任務的速度了。
别等他真像劇情裡寫的那樣,兩腿一蹬歸西了之後,任務卻還沒有完成,主角攻受之間依舊還是能擦出火花,舊情複燃。
這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而且工資還拿不到手。
“扣扣。”
浴室的門被敲了一下,辜清泓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圈,明顯松了一口氣後,才從背後環抱住了薛祐臣。
薛祐臣剛剛洗過臉,水滴粘在他的睫毛上,順着他的下巴落下,他微微偏過頭:“幹嘛啊?”
“你洗漱洗了好久,我有點擔心,進來看看。”
辜清泓做完早飯,剛給薛祐臣盛了粥想上來叫他下去吃飯的時候,心髒卻莫名的輕輕刺痛了一下,就好像有什麼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一般。
但是辜清泓再想深入地探究一下這個念頭時,這種刺痛和空虛的感覺卻無影無蹤了,仿佛剛剛隻是他的錯覺。
他穩了穩心神,才上樓來找薛祐臣,卻發現他還沒有洗漱完。
為什麼會這麼慢?
“我又不可能在這裡面暈倒,你是不是故意找借口騷擾我。”薛祐臣無語的拍了拍他的手,“松開,你下面頂着我了,煩死你了。”
辜清泓的頭埋在他的肩膀,輕輕的笑了起來,用哄小孩兒的語氣說:“又煩我了啊?”
主角受什麼人呐這是!
“你小心我一生氣把你操的暈過去。”薛祐臣猛地抓住他的手,在他的指腹上咬出來了一個牙印。
“真的嗎老公?”辜清泓眼睛都亮了起來,他摸了摸薛祐臣尖尖的牙齒,笑着調侃他,“真的可以把我操暈嗎?”
“……你在質疑我?”
薛祐臣:ok,fine,他真的生氣了,他真的不會再操主角受了。
“怎麼會。”辜清泓的手順着他的胸肌向下,摸了摸他的肉棒:“我很期待老公操我,不過現在還是要先吃飯,吃完飯再給你操好不好。”
說着,辜清泓的手從他的褲子抽了出來:“别生氣了,還生氣就咬我好不好?”
薛祐臣拍下他的手,不可思議的說:“你摸完我的雞巴,竟然還讓我咬你的手?”
辜清泓愣了一下,笑着洗了個手。
他望着薛祐臣氣沖沖的背影,無聲的歎了口氣,心裡卻滿滿漲漲的,莫名的情感幾乎要溢出來了。
辜清泓垂着眸子,關掉水龍頭,剛抽出幾張紙想要擦手,卻在看到洗手台上那滴鮮紅的血迹時,慢慢皺了下眉。
這是什麼?
辜清泓想不出來個所以然,索性将這件事兒記在心裡,轉頭去找薛祐臣吃飯了。
這些天他早就摸清楚了薛祐臣的性子,薛祐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剛剛可能真的給人逗急眼了,得順着他的毛好好哄哄。